道。
“你要知道商道关乎着我大宋的经济命脉,这与我们攻取江南,欲伐中原都是一个道理,必要的时候就要以枪炮开路,争夺属于我们的利益。这就如同大食诸国隔断我们西去的商路没有什么区别,但终有一日,我们要让他们给大宋让开商路,使得大宋商人可以畅行天下。”赵昺满是豪情地道。
赵昺自然知道随着西方海权意识的觉醒,此后国家之间战争将不再限于陆地上,而是转向海上。通过强开口岸,建立殖民统治,以篡取财富和人口,地那时谁控制了海上的要点就将占尽先机。当下他抢先一步将那些看似无用之地占领,不仅有利于控制海上商路,还为后世争夺这些岛屿提供口实,可以说是‘利在当代,功在千秋’的大事。
“陛下之意,属下明白了。”郑永听了也是心潮澎湃,施礼道。
“你真明白了?若是那些蕃商发现了我们的香药来源地,试图插上一手,甚至强行夺占,你当如何?”赵昺问道。
“如其胆敢在我大宋头上动土,属下定会将其驱赶,若以武力来犯便让其尝尝我军的厉害。”郑永言道。
“嗯,不错。但是做买卖讲究的是和气生财,做事也要先礼后兵,不要失了礼数,有损我大宋礼仪之邦的名声。”赵昺满意地点点头道。
“是,属下明白!”郑永听了迟疑下施礼道。此刻他心里却是不免腹诽,小皇帝这是当婊子又立牌坊,里子面子都想要,只是苦了自己这个办事的。
“陛下,商人逐利,若是那些蕃商得知我们也已获得香药的秘密后,必如郑都统所言他们不会甘心拱手让出如此丰厚的利益,在南海争夺失利后,将会在进入西洋后捣乱,或禁止我们靠岸交易,或是压低价格强买,又将如何啊?”上官鸿想了想问道。他过去为了获得小皇帝急需之物,往往是在岛外寻找,而出门在外就不得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明知吃亏也是敢怒不敢言,忍受他们的盘剥。
“你的担心不无道理,这也是朕要在麻六甲海峡设置基地的缘故,他们若是胆敢使坏,咱们就封锁海峡,让他们同样无法运回去。而他们只能向北来我们大宋交易,那又是谁说了算啊?”赵昺笑笑道。
“陛下说的虽有道理,但是我们封锁海峡,必然会有损沿途国家的利益,他们定然会深为不满,对我们经商也极为不利啊!”庄世林听了皱皱眉言道。
“呵呵,看来你在朝中待久了,不适合在经商了。”赵昺指指庄世林笑笑道,“要知道商路上最不缺的便是强盗了,他们的船被海盗抢了,人被海盗杀了,又与我们何干,要怨也只能赖到那些国家清剿不利啊!”
“对,陛下所言甚是,只是委屈郑都统了,堂堂官军却要扮贼了!”庄世林马上反应过来了,海盗可以说是与商队是对冤家,相伴相生,而有的商队甚至就是亦商亦盗,真假难辨,以当下大宋水军的实力,周边那些小国哪个也不是对手,想不称霸都不可能。
“海盗猖獗,那些深受其害的国家,一者放任不管,二者只能向强者求援。可哪里会有白帮忙的事情,他们总要付出些代价的。”赵昺冷笑着道,“不过朕以为即便会发生争执,也会很快解决的,毕竟大家都是为了挣钱,两败俱伤不是他们想看到的,双方会很快达成妥协的,不会拼个你死我活!”
“陛下所言有理,当年我们封锁琼州海峡,鞑子的那些斡脱商人便难以承受,纷纷与我朝暗通达成协定,不惜出卖本朝的利益。”庄世林点头称是道。
“你们要记住,要行商四海,没有强大的国家和有力的武装力量做后盾是难以做到的。同时也要告知随行的海商勿要见利忘义,勿要学那些斡脱商人为了挣钱而出卖国家和民族的利益!”赵昺言罢肃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