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的木屋,可以暂时休息片刻!”这时陈墩小跑过来言道。
“也好!”赵昺一路行来默记步数,应该进山有七、八里了,早已不见人迹,再看赵孟锦虽未喊累,眼神中却也颇为期待,他点点头言道。
又向前行了不远,转过一片竹林,眼前便出现片缓坡,一座木屋掩映在竹林中,更为难得的是木屋的旁边有条山间小溪淌下来形成的水洼。赵昺走到木屋前,站在门外的侍卫显然已经搜查过了,他们急忙帮着小皇帝卸下背包,接过肩上的枪。他向屋中探头看了看,其中散发着股霉味,屋角用石板垒砌的灶台上已积了厚厚一层的尘土,其它再无长物。
“休息一会儿,将这里收拾一下,作为落脚之地。咱们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不像是打猎,却像行军,早将鸟兽惊走了!”赵昺回头说道。
“是!”陈墩应道,指挥着侍卫们布置警戒,清理周围的杂物。
“你们二位还行吗?”赵昺看看已经迫不及待的坐在地上的赵孟锦和不住擦汗的陈凤林道。
“陛下所言不错,属下真是该好好操练了!”赵孟锦苦笑着道,“想当年,洒家也是能徒步行军数十里的,大气都不会喘,可现在仅走了这么点儿路就喘成狗了。”
“咱们这些做臣子的本当陷阵于前,却被陛下甩了那么远,真是惭愧!”陈凤林也比赵孟锦强不到哪里去,自我解嘲地笑笑道。
“诶,你们要比朕年长二十余岁,仍能够陪着朕翻山越岭,却不被丢下,底子还是不错的!”赵昺笑笑,就着旁边清澈、凉爽的泉水洗了把脸,洗尽了脸上的汗水,又捧起泉水喝了两口,顿觉清爽不少道。
“陛下勿要取笑了,属下已是无地自容!”两人同时摇摇头道。随后也在水洼中洗了手脸,又喝了些水,精神好了许多。
赵昺看看时间已近中午,正是一天温度最高的时候,以他所知这也正是鸟兽最不愿意活动的时候,要等到下午稍凉爽后才会出来觅食。想想反正是出来玩儿,索性今日就在这山中宿营,也是很有意思的。他又习惯性的察看了下地形,这里似乎如分界线一般,再向上走树木逐渐稀疏,竹林也不似山下那么密不透风,能够让大型猎物穿行。而附近应该是个很好的猎场,木屋可能就是猎户为了方便所建。
打定了主意,赵昺令侍卫们在这里扎营,大家都有些意外,原本只打算玩儿一天便回的,因此并未携带宿营的帐篷等物,食物也只够两餐所用。但看小皇帝兴致颇高,也只能将木屋收拾出来供陛下居住,将空地收拾出来伐竹搭建窝棚,寻找柴草准备生火。
过了未时,山中便凉爽起来,赵昺吃了些干粮,喝了几口水便准备出猎。赵孟锦和陈凤林毕竟是行伍多年,歇息片刻也就缓过劲儿来,当然也要跟着。因为要清理营地、安排食宿,陈墩便选了两个枪法好机灵的侍卫跟着,而其他两人也只带一名亲卫跟随。大家约定好,各自保持十步的距离搜索前进,以口哨相互联络,面对误伤。而发现猎物后便可开枪,不必考虑尊卑,一切以猎取鸟兽为目的。
几个人离开营地后,赵昺选定了一处缓坡各自散开。他领两人居中,赵孟锦在其左手侧,陈凤林在其右手侧,排成一稀疏的条散兵线向前搜索前进。而他其实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没有打猎的经验,哪里懂得如何追踪兽迹,更多的是扩大搜索面去碰运气。如此安排,大家彼此间相距不远,可以相互守望,又在临近之人火枪的射程之内,一旦出现危险便可及时开枪支援,完全是出于安全上的考虑。
‘砰’,突然左翼传来一声枪响,赵昺立刻扭脸向枪响的方向望去,而也随之打开保险做好了射击准备,可却看到一群竹鸡扑啦啦的从林中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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