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征战中,蒙古骑兵跨过赫尔曼德河,穿过俾路支斯坦,在通向信德北部的山谷附近展开行动,最终蒙古人把印度纳入他们的征讨计划。
蒙古军率先攻打拉合尔,其统治者逃到德里,而在蒙古占领拉合尔时窝阔台的死讯传来,按照惯例他们必须返回大营推选新可汗。离开前夕,他们把拉合尔夷为平地,随后,以朱提山为核心阵地的康合思人赶来占领了这座城市。不过,蒙古军队还是成功地压缩了德里苏丹的边界范围。
接下来的十年里局势趋于缓解,印度北部边疆和旁遮普地区仍在蒙古人的控制范围。然而就在前几年,两队蒙古人马入侵边境,穆罕默德王子率军前去抵御,但未能扭转局势。就在前年的冬天,穆罕默德遭遇蒙古人的致命打击,他在与蒙古的战斗中失败并被杀死。而突厥和苏丹马穆鲁克业已失去对比阿斯河对岸的控制权,整个旁遮普、信德和边境地区都落入蒙古人或蒙古附属国的掌控。
因而赵昺有理由相信,蒙古人通过几次战争获得和掌握了这种武器的使用方法,所以尽管其中尚有不合理之处,可他也就不能排除是蒙古人独立策划,或是与本朝中的人合谋制造了这场针对自己的刺杀。当然只凭眼前的线索还无法做出判定,尚需更多的证据支持……
“陛下,陈统领遣人送回书信!”
“拿来我看!”赵昺中午派陈墩前往陈清的籍地仁和进行调查,往返怎么也有百里,其这么快就有了回报,看来是有重大的发现,他急忙令人呈上道。
“唉,还是晚了一步!”拿过信笺,赵昺迅速浏览了一遍,看罢脸色发青地道。
“陛下,出什么事情了?”郑虎臣看小皇帝脸色不善,轻声问道。
“刺杀发生后,朕令人画了陈清的影像,速往仁和去调查。但是在今日凌晨陈家发生大火,宅中的一名老仆,两名家丁及一个婢女全部死于火中,整个宅院被烧成平地,没有任何发现。他正与地方官员勘察现场,希望能发现些线索!”赵昺言道。
“他们这是杀人灭口,只怕那陈清也是假的。”郑虎臣倒吸口凉气道。心知事情复杂了,这些人不仅不畏死,且心狠手辣,还将知情人全部灭口,切断了所有的线索,想要查清真相就难了。
“据朕所知,陈清揭榜后便由地方官员前往其家中亲自起出碟谱,又与他同时送到县衙封存,上报的同时将其留在衙内,此后又一同押运赴京,同住在驿馆中。所以说陈清一直有官员陪护,中途换人的可能性应该极小,再说赴京前,他们又核实过其身份,怎会弄错,难道这世上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赵昺想想言道,在诸多官员的注视下,想玩儿掉包计岂是易事。
“陛下,事情也许早有谋划,陈清此人性格孤僻,深居浅出,熟识其相貌的人只怕只有院中的人,加上他离家多年,其他人对其相貌并不甚寥寥。幕后之人便利用其身份,事先藏好了东西,并控制了陈清的家人,再找个与其身形和相貌相似之死士冒充。待事成之后立刻将他们全部杀死,纵火将证据全部毁掉,如此一来让我们无从下手。”郑虎臣分析道。
“有理,事实多半如此。陈清可能早已遇害,献宝和进京的多半就是个西贝货。否则陈清既然是奉父命守护碟谱,在收复临安之时就当进献,而不会等待朝廷发出悬赏之后,这岂不是自毁清誉吗!”赵昺想想还是郑虎臣猜测的更为接近事实,点点头道。
“陛下,幕后策划之人早已经设计好了一切,想要查清楚此案,揪出真凶,怕是要颇费周折!”郑虎臣言道。
“嗯,此案恐怕将是一个无头案,杀手是个汉人,用的却是外域的武器,正是为达到混淆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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