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任翁惊喜地道。
“并非如此!”赵昺摆摆手道,“此次在京中倒弄风云的是陈宜中,勾结了朝中一班人及些失意的士人兴风作浪。但临安城中有文相坐镇,他们想闹事也不容易,而陆相及先生和刘知事护送太后随后到京,再者京中驻守的皆是御前护军,他们想要得逞岂是易事。”
“朕现在担心的是,其一伙人在京中失利的话会试图勾结地方作乱,有你们统军分驻各方,朕便不用担心他们搞事。即便京中生变,你们皆驻扎在京畿要地,也可领军入京迅速平叛,免去了朕的后顾之忧。所以不必急于进京,只需待机而动,接到诏命后可立刻领兵勤王。”
“嗯,陛下言之有理,只要京畿有备,他们又能耐何!”陈任翁点点头道。
“陛下放心,一旦有诏,属下即刻调动大军赴京勤王,铲除叛逆!”赵孟锦施礼道。
“陛下在京中还是要一切小心,一旦事败,属下担心他们会狗急跳墙,铤而走险暗算陛下!”陈任翁想想陛下身边高手如云,又有众军保护,但是仍然不放心地叮嘱道。
“呵呵,朕自幼年便风里来浪里去,千军万马之中也未有谁伤的朕分毫,难道还担心那些宵小吗?”赵昺笑着道。
“陛下常言小心驶得万年船,归京之后还是不要大意。”赵孟锦也劝陛下不要大意,他们都清楚自己的一切皆寄予小皇帝身上,其若是出事等于他们也将失去一切。
“嗯,朕自会小心。”赵昺点点头道,“但是你们也要注意各自军中动向,近日他们十分活跃,遣人四处游说,甚至向太后上了万民书。想必也会派人到军中联络,所以也要多加谨慎,严格约束部下,防止有敌渗透,蛊惑众军,煽动兵变。”
“另外蒙元已经遣使到江南,准备与我们和议。但是据报朝中有人与蒙元方面勾结,欲借和议之机向我朝施压,行不轨之事。前时蒙元突然增兵泰兴就是他们所谓,欲借此搅乱人心,影响朝局,迫我们接受他们的条件!”
“陛下,他们想通过蒙元向我们施压,岂不是做梦,此时和议别说陛下不会答应,即便是属下等也不会答应的,又怎会接受他们的条件。”赵孟锦冷笑着道。
“你所言正是他们要达到的目的,也正中他们的奸计。”赵昺轻笑道,“他们算准了和议会遭到朕与你们会坚决反对,因而在前时通过各种手段传播各种流言,称若是放弃和议将再起刀兵,不仅朝廷会增加赋税,还会征募大批士兵参战。即便胜了,也需江南拿出大笔的钱粮去添江北的窟窿,将使江南百姓更加贫苦。从而引起百姓反对,他们即可借民意压迫朝廷,再利用朝中的同谋大肆鼓噪,上书太后另立新君,将朕罢黜。”
“好毒的手段,怪不得前时各军都有报告,称征募新兵突然变得困难,且有入营的新兵出现大量逃亡的是件发生,原来是他们捣的鬼。而陛下命属下突袭泰兴也是为此吧?”赵孟锦听罢言道。
“正是。只有一场胜利才能让流言消失,让他们的阴谋破灭。可惜付出的却是将士们的生命和鲜血!”赵昺喝下杯中酒悲愤地言道。
“为国为君而牺牲,他们死的其所,陛下勿要难过!”陈任翁安慰小皇帝道。
“那陛下的意思是要答应和议吗?”赵孟锦给陛下斟上酒又问道。
“我们收复江南,需要重重建各级机构,训练新兵,百姓修养声息,这都需要时间。且又能顺应民意,避免朝局出现动荡,何乐不为呢?”赵昺言道。
“陛下是要答应蒙元的条件?那岂不有损陛下威名?”陈任翁听了急问道。
“妄两位将军追随陛下这么多年,此次议和是鞑子提出来的,那就叫祈和。想想我朝南渡以来,何曾有敌国向我们求和的时候,答应他们祈和那是陛下大度,岂能有损威名。再说和议也就是讨价还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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