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由于忽必烈倚信善于“理财”的阿合马,安童与阿合马的这场斗争失败了,被调离了相位。他至西北边后,发兵讨伐窝阔台后王大名王禾忽,又因分配给养不公,引起诸王不满。至元十三年,从那木罕戍边的窝阔台子昔里吉发动叛乱,劫持了那木罕和安童,将安童送到海都处拘禁。海都对拖雷家族的内争采取观望态度,颇优待安童,授以官职,直到至元二十年才遣还。
二十一年,安童回朝后和礼霍孙任右相。他再相后仍亲近儒士,奏请起用老臣徐世隆、李昶,又因启用卢世荣而遭到斥责。不过以其出身和两次任相的经历在元廷和外宗中享有极高的威望,又掌管着侍卫亲军,份量是不轻的,同时他也知道南必皇后不喜汉制,因此当仁不让的站在了真金的一边。
伯颜自不必说,他祖上便随铁木真征战,只因偶然的机会便受得忽必烈赏识,留作侍臣,与谋国事,其能力一直没有能和他相比的。忽必烈越发认可他的贤能,便敕中书右丞相安童的妹妹给他做老婆,并说:“做伯颜的妻子,不令你的姓氏失色。”
此后伯颜领兵平定江南,不久以宗王昔里吉等叛执北平王那木罕,自阿力麻里东犯和林,奉命率师北上,大败叛军于斡耳寒河。此后协助真金抚军,受命镇守西北。因为伯颜善战,才略过人,赏罚公平,治军甚严,在西北诸军中素有威望。而他与真金交往深厚,和安童又是姻亲,便成了其的左膀右臂。
真金有了两位大将的相助如虎添翼,在他们的谋划下,首先稳住了有所动摇的镇南王脱欢,答应赦免失去江南之罪,将其拉到真金这一边;又通过答应优先增加补给安西军粮,说服忙哥剌支持真金;最后以让也先帖木儿家族世袭云南王为条件,获得忽哥赤一系的首肯。
对于一直不服的那木罕,他们不理不睬,其再蹦跶只有一个人也闹不起事情来。而那些外宗王在软硬兼施下也闹不起事情来了。这样明显的政治打击,强悍的那木罕不可能不反感,因为自己的既得利益已经受到了损害,背后的小动作当然也会暗流汹涌。现在什么都被剥夺了,还要和家里人争权,心里的那个怨恨就不用提了,当然也在处心积虑地搞搞对抗。
在这样的政治大环境下,困兽犹斗的那木罕当然是有了反心,最后是公开摊牌铤而走险了,与其这样不死不活,不如拼个鱼死网破。在葬礼之后,他领军袭击真金营帐失败后,带领所属的怯薛及亲信逃向辽东封地,叛离了元廷,自立为王,走上了对抗的道路。
如此一来,真金登上汗位的道路皆被扫平,在忽里台大会上被众王推举为新一代的蒙古大汗。但其付出的代价也不小,如今宋廷趁他们内乱之际重新收复江南,逼反了北安王那木罕,面临东北和西北两个方向的叛军袭扰。而经过这场权力之争,真金的病情进一步加重,已经无法骑马,不得不滞留到春天转暖之际才踏上南返之路……
“真金和诸王都是刚刚离开和林的吗?”赵昺看完后,抬头问郑虎臣道。
“禀陛下,按照鞑子大汗召见诸王的惯例,应是大汗行驾先行离开后,诸王才会陆续离开!”郑虎臣回答道。
“嗯,真金是二月上旬离开和林,那么其它诸王也都在途中。”赵昺随手拿过地图,在长几上展开。
“陛下,是想在真金归途中下手。”郑虎臣赶紧拿镇纸帮助陛下压好问道。
“现在对我们威胁最大的并非是真金,且他回去后还会有一番争斗的。你以为当下对我们威胁最大的是哪里!”赵昺摇摇头道。
“陛下……以属下看对我们威胁最大的当属川蜀和大理旧地!”郑虎臣看着地图沉吟片刻道。
“嗯,你说得不错。”赵昺点点头道,“两地相较,朕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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