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就会不攻自破,可随着滞留城外的时间加长,城中的报纸开始纷纷报道异储之事,并有当年行朝擅立储君的流言传出,各家报纸当然是纷纷着重挖掘、爆料。
直到这时赵昺才重视起来,发现此事不简单,似有人在幕后操纵,若无人向自己封锁消息否则怎么会无人向自己提起。于是他让郑虎臣开始追查消息来源,并注意舆论风向,也才有了‘私自’入城,严令陆秀夫抓紧时间整修北宫的事情,希望以此平息舆论。
但是随着西线战事紧急,赵昺领军亲征便将此事暂时放下了,不过事务局却没有停止追查,并将消息不断的传到鄂州御前。事情的真相也逐渐明朗起来,确定是有人在幕后操纵此事,令他愤怒的是抹黑自己的不是敌人,而是来自行朝内部,目的就是要先搞臭自己,然后行换储之事,并抬出了益阳郡王开始宣传。
现在赵昺做的就是开始反击,他已经弄清楚了目标,当然是有的放矢。他明白知识分子是一种理性思维动物,即使学历并不等同于能力,但是有了相当长的求学经历,毕竟在思维能力上是胜人一筹的,因而这样的人在官场上比那些胸无点墨的人要胜出一筹。可是,历史上也有少数并非知识分子出身的显宦,能够超越大多数知识分子,这是因为他们在多年的血雨腥风中早就熟知了官场,熟悉了你死我活的权力斗争的技术和技巧。
赵昺觉得以自己前世的学历怎么也能算和举人同等学历了,现在回头看当年的他臭老九的习性一点儿也不少,清高、要面子、自傲,结果被黑心老板耍个溜够,当狗用了多年不说,还背了黑锅,摊上了官司,却至‘死’都没有领到工钱。而原因就是没有认识到学习权术的重要性,或者并没有熟练掌握权术。
现在的士人们与当年的他没有多大区别,他们往往在学问上才高八斗,将治学求真当作第一要务,反将官场和权力斗争简单等同于副业。但其政治斗争技巧上水平却往往停留在小学生阶段,结果一大批学富五车指点江山的士人反被一个无赖给收拾了。
两世为人,赵昺有了重新审视自己和总结经验教训的机会,加之又在政坛上摸爬滚打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抓到了他们的软肋。他们重视名誉,即便骂人也不外乎禽兽、废物等几个有限的词汇,再有就是说话含蓄,只说半句话,让你自己去猜,文化水平低的看了都不明所以,更不要说理解其中之意了。
赵昺如今已经修炼出来了,他要面子,你就不能要面子,什么脏水都敢泼,什么话都敢说,荤的素的一起上。如此一来,他顾及名声当然不会跟你对着骂,更不会玩儿牵强附会那一套,那么必然会落到下风。另外他已经掌握了‘黑’人的套路,并培养了一批段子手。
其实古人也总结出了黑人的精髓,早在春秋时期刨去列国间政治和文化上的冲突,诸子大师们热衷于拿各国开涮,也与“寓言”这一体裁本身相关。这与现代的段子可谓是一脉相承,两者真正目的都是让听众读者接受自己的说法,庄子就曾说过,假如你引用圣哲们的名言,或许十句中有七句会让听众相信;但假如你讲寓言,十句中就有九句让人信了。
在现代不过是被放大了,比如美国和中国老太太买房、别针换别墅、普洱茶传奇、秋裤阴谋论及各种鸡汤文……等等,不知道忽悠了多少国人。而赵昺总结后发现这类故事要具备传播性和煽动力一定要编的耸人听闻及联系当下,只要满足了这两点,就能迎合普通人的危机感,调动起他们的情绪和传播欲望。
而故事要想让人信,自然要在细节上下功夫,要真实具体,起码也要让人感觉真实。那么故事的来源就可以说是其邻居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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