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殃及无辜之人,造成了损害要设法补偿一些。”
“属下等谨遵圣命!”大家又齐齐施礼道。
“陛下,咱们船行何方?”众人在舱顶甲板落座后,董义成请示道。
“咱们沿南岸向西,然后再折回岛上!”赵昺看看道,“船队离岸五里航行,朕看湖边有渔民布下的笼网,不要冲撞了。”
“遵命!”董义成答应一声,吩咐观通手道,“传令各船,离岸五里沿南岸西行,注意避让百姓渔船。”
随着一声令下,各船缓缓启动折向西行,有人送上了些时令瓜果,还有菱角、莲子等湖鲜,可赵昺又不是真的来游湖的,他剥了几颗莲子便起身端着望远镜向两岸观察,其他人自然也只能陪着。而船只也很快出了大缺口靠向湖边。
赵昺自缺口远眺西岛,但见东山与陆地之间水面辽阔,一望无边,而由脊口入太湖则是水光接天,洞庭东、西山相峙银涛中,景物胜绝。这种景色比之波涛汹涌的大海另有一番趣味,让人不禁心旷神怡。他大体查看了一番后,便发现湖西和西南侧为丘陵山地,东侧则以平原及水网为主,界限十分分明。
因为赵昺每每发现有河口就会仔细查看一番,并询问、勘察河口的宽窄,水深及源自何处,不明之处甚至还要叫过附近的渔船询问,或是遣舟进入勘察,因而船航行的并不快。不过也好在水军早有传统,每逢到一陌生地域,都要勘察航道,测量水深,辨明潮汐,摸清气象规律。
习惯成自然,董义成率部进驻太湖后便遣船只队周边进行了勘察,并绘制出地图,标明了航道、水深及湖中的暗礁、浅滩,周边的河汊、地形地貌。如此才未一问三不知,都能说上个七七八八,但是小皇帝似乎要求的更为精准,连一些可通行小船的河湾都不放过,定要查个清楚。
“陛下,已到正午还是先用膳吧!”船队走走停停,大半天堪堪转了一半,而小皇帝的心思也没有在那湖光山色间,失去了游玩的情趣,反倒让一众人也紧张兮兮的。眼看太阳及顶,董义成请示道。
“也好,先用膳!”赵昺看看众人都露出期待之色,笑笑坐下又道,“董统制,这些标注的小河汊也要令人尽快勘察,万不可大意!”
“陛下,这些河汊河道狭窄,只能通行小船,谅敌军也不会由此来攻!”刘洙在旁言道。
“切勿轻忽,太湖沟通内河,又连接东海,湖水深浅亦随潮水的涨落而变化。要知此处潮水与琼州不同,却是双回潮,每日间两起两落,若赶上大潮倒灌入湖那些小河的水位也会骤然升高,河道变宽,过去只通小船的也许就能容中型战船通过。”赵昺边净手边言道。
“陛下提醒的是,日潮还好,哨船尚能及时发现;若是夜潮,湖面漆黑又有水声遮掩确实难以发觉,敌如夜袭便难以防备!”刘洙点点头道。
“也不仅如此,敌即可用,吾等为何不可用呢?”赵昺接过王德递过的手巾擦干手笑道。
“呵呵,陛下所言极是,属下愚钝了!”刘洙听了讪笑道。
“你们看!”赵昺把地图在几上展开,几个人都凑过来,“当下我军沿长江溯流攻敌,逆流而上未战就失先机;但是若从太湖经潥水便可直达芜湖,那便可顺流而下抢占先机,岂不使得形势逆转吗!”
“咝,陛下之策,属下等怎么就未能想到。”刘洙看来吸口凉气道,“我军若抢先攻取芜湖,然后顺流而下可借势攻建康,溯江而上可攻铜陵,先破上游之敌,孤立建康。看来这太湖还真是宝地啊!”
“陛下,菜已经上桌了,咱们边吃边议!”作为地主董义成热情邀请道。
“油爆白虾,这菜最讲究火候儿,时间长点便老了,时间短了沁不出虾的香味,凉了便不好吃了!”赵昺听了忙招呼大家道。
“陛下说得对,这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