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便,还要能快速连续发射,压制住敌军的弓箭手,可军中现在并未有现成的火器适用!
赵昺当下也没有解决的办法,只能记在心里,领着众人向谷口外走去,这里更加凌乱,营帐歪斜、坍塌,人马尸体相籍,显然这里发生的是一场乱战。他翻看了几句敌尸,多是后背受创,表明他们根本没有组织起像样儿的抵抗,在逃跑中便被击杀,看来兵败如山倒对任何一支军队都适用。
再往前走便可以看见杂乱的马蹄印儿,稍远处便开始有零星的遗尸,赵昺走过去一一查看,发现其中既有己方士兵的,亦有元军的,己方士兵多是面门中箭,或是受到钝器重击身亡的,鲜有被利器所伤的。而敌军除了被火枪击毙的外,却多是被利器刺杀而死。
“报告陛下,骑兵旅辎重营指挥使徐尚正在打扫战场!”突然有人上前立正敬礼禀告道。
“徐指挥使,伤员都收拢了吗?”赵昺抬手还礼问道。
“禀告陛下,伤员都已经医士队简单包扎后送做进一步治疗,现在正在搜寻我军阵亡者遗体!”徐尚回答道。
“我们的将士遗体一定要全部找到,登记好名姓,好生收敛,葬处做好标记!”赵昺点点头又叮嘱道。
“是,陛下!”徐尚再次敬礼道。
“哦,你稍等。”徐尚刚要离开,赵昺忽然想起了什么将他叫住道,“你们收容,救护的军士多是为何所伤,又伤在何处?”
“禀陛下,据末将初步统计,我们的军士多为弓箭所伤,伤处一般都在四肢和面门;胸腹受伤着不多,且有甲胄阻挡,并不致命,阵亡者有许多是受伤坠马后遭马蹄践踏所致。”徐尚略一思索回禀道。
“好,朕知道了!”赵昺听罢表示清楚了,摆手让其去忙。
“我们旅的伤者也多在四肢,如此看来陛下设计的胸甲防护效果很好,难以被弓矢穿透,比之骑军的铁甲丝毫不差。”一旅统制田忠笑笑道。
“可当初朕记得许多人私下中抱怨,说朕厚此薄彼,让骑军穿铁甲,步军披些破瓷片。”赵昺刚才询问正是想看看瓷片胸甲的防护力如何,现在看来还是达到了最初的目标。想想当初也是被诸多的人质疑,点点身边几位大将揶揄道。
“要怎么说陛下圣明呢!”几个人听了嘿嘿地笑着道。
“陛下,方胜回来了。”这时倪亮报告道。众人向北看去,只见那边尘烟滚滚,一队骑兵向山谷方向快速迟来。
“参见陛下!”方胜途中便接到禀告,陛下在前边巡查战场,他立刻催马抢先一步到来,距离三十步外便下马赶过来参见。
“今天杀的过瘾吧?”赵昺看看其战袍上血迹斑斑,便知道方胜亲自上阵冲杀了。
“呵呵,末将一时没有忍住,上前冲了两阵!”方胜有些不好意思地垂手回答道。
“杀了几个?”赵昺面色稍缓地道。
“陛下,末将阵斩敌千夫长一名,百夫长两人,普通兵丁有七、八个,可惜是让秃满跑了。我追出了二十里也未能赶上,前边已经能看到城池才撤了回来!”方胜挺直腰板道。
“挺厉害啊!咱们护军阵前斩将的你可是独一份儿,朕该赏你些什么呢?”赵昺眼睛一立嘿嘿笑道。
“陛下,末将知错了!”方胜看陛下面色不善,立刻明白了赶紧请罪道。
“把你刀拿过来!”赵昺却没理他,而是伸手道。
“陛下……”方胜见陛下要自己的刀,心里咯噔一下,按照操典规定统制一级的主官是禁止擅自脱离指挥岗位的,自己违反军纪陛下是要剥夺自己的指挥权,但还是双手捧着刀递给陛下。
“这刀可还好使?”赵昺接过刀,拔出一截立刻闻到了一股血腥气,他皱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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