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等等……
总结完此次演练的利弊之后,赵昺又和众将回到船舱中讨论下一步的演习计划,修正此次中的错误,制定更为详尽的方案,并设置些突发状况,增加演练的困难,以便锻炼各级军官的反应和处置危机的能力,从而达到此次演习的目的。
“禀陛下,有急报送到!”商讨中已经到了用膳的时候,赵昺便于众将一起边吃边谈,而这时陈墩突然进来匆匆送上一封信札悄声说道。
“哦!”赵昺听了急忙放下箸子,接过信札验看后亲手除去封口的火漆,他从封印上的暗记上已经看出这是事务局送来的紧急情报,想到可能是自己一直盼望消息,不由的有些激动,拆封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陛下,发生什么事情了?”坐在小皇帝下手的张世杰看陛下神色几变,脸涨得通红,不禁关心的问道。
“哈哈……”赵昺大笑几声后沉声说道,“好消息,贼酋忽必烈命不久矣!”
“啊?!”众人听了脸色愕然,这个消息太突然了。
“恭贺陛下,复国有望了!”张世杰首先反应过来,起身施礼道。
“恭贺陛下!”
“恭贺陛下!”……
“天灭我大宋劲敌,值得痛饮一杯,拿酒来!”赵昺也兴奋异常地道。
“不知道又捣的什么鬼!”侍立一边的陈墩却皱皱眉嘟囔着去拿酒。他虽然不知道内幕,可凭直觉却觉得其中必有蹊跷,而小皇帝的嫌疑最大。
这还是赵昺来到宋时第一次喝酒,他起初直觉这酒的度数不会比现代的米酒高多少,因而放下心来。可正是这一疏忽,加上实在高兴竟然喝多了,最后还是让陈墩背下船去的,回到行宫仍然沉醉不醒。而让他高兴的其实并非忽必烈将死的这一件事情,只是其它的不便多说。
在卢世荣发起反击后,太子真金惊慌失措,安童和玉昔帖木儿也束手无策。他们清楚即便禅位之说不是自己的本意,但是依然难逃逼宫之嫌,一旦被查实,他们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尚文从阿合马旧案中搜集到答即古阿散党羽的数十条罪状,便请玉昔帖木儿亲往中书省与安童商量对策。尚文献计说:皇太子为天下本,如果奏章被揭发出来,将倾覆太子,动摇国本,祸不可言,只有先发制人,变被告为原告。
于是安童和玉昔帖木儿抢先以答即古阿散的罪状入奏,陈述事情经过。而监察御史陈天样就上章弹劾卢世荣过去有贪赃劣迹,执政后所奏行者多无成效,其中说到:“今取本人所行与所言已不相符者,昭举数事:始言能令钞法如旧,钞今愈虚;始言能令百物自贱,物今愈贵;始言课程增添三百万锭,不取于民而能自办,今却迫胁诸路官司,勒令尽数包认,始言能令民皆快乐,凡今所为,无非败法扰民之事,既及于民者,民已不堪其生,未及于民者,民又难为后虑。”
忽必烈乃命安童集诸司官吏、老臣、儒士及知民间事者,同卢世荣听陈天祥弹文,并令他们二人同赴上都。到了上都之后,在对质和审问过程中,卢世荣承认了一些错误,如“不白丞相安童,擅支钞二十万锭;擅升六部为二品;不与枢密院议,调三行省万二千人置济州,委漕运使陈柔为万户管领”等。不过历史也证实了‘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句话是多么的正确,从而给卢世荣加的罪名越来越大。
与此同时,忽必烈对听闻有人要他退位,果然怒不可遏,厉声责问道:“你们没罪吗?”丞相安童带头认罪说:“臣等不会逃避罪行,但是答即古阿散等人的罪名是在刑律上写的清清楚楚的,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贸然动他们必定会危害生灵,所以应该选重臣作为这个案子的主管,差不多能平息纷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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