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又向枢密院授予斧钺,这玩意儿在古代就是军权的代表,此仪式就是表明自己将指挥军队的权力交付给了枢密院,当然要想真的调动军队,还需要自己赐予兵符的,因而象征的意义更大。
接下来由左相陆秀夫和知枢密院使张世杰为编成的步军和水军分授军旗,以示文武相宜,团结一致,而步军和水军的军旗只是一个镶黑边,一个镶蓝边为区别。最后则是由兵部尚书江璆向各军首官授予军旗,他们的军旗尺寸要小上一号,并在里侧标明军号。
“陛下,让操演的其它各军撤下吧!”授旗完毕,紧接着就是阅兵。各军代表擎军旗列队从阅台前通过,可台上的几位军将却丝毫没有喜悦,脸色一个比一个差,赵孟锦轻声对小皇帝说道。
“为什么?”赵昺扭脸问道。
“丢人啊!”赵孟锦脸色铁青地道,这一至五师分别由侍卫亲军左右中前后五军改编,可以说是成军最早的一批人,前来的也是各师挑选出来的精锐老兵,事前还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但是与新军一比简直是凤凰和鸡的区别,他这个老长官如何挂的住脸,想想后边的演练干脆算了。
“呵呵,现在知道差距了!”赵昺轻笑道。
“陛下,属下知道了!”赵孟锦叹口气道。
“刘将军,你呢?”赵昺又扭脸问站在右边的刘洙道。
“陛下开恩,饶了属下吧,水军更是不堪!”刘洙红着脸讪笑道。
“总是让你们勤加操练,但打了几次胜仗便傲气冲天,不知天外有天了!”赵昺冷笑着道。
“陛下,属下知错了!”赵孟锦从陛下拱拱手道,满眼都是哀求之色。
“唉,真该让你们都显显眼!”赵昺瞪了两人一眼恨恨地道,可还是叫过倪亮耳语了几句。
“谢陛下,给属下留了脸面!”赵孟锦抱拳施礼道。
“要知道脸面是自己挣得,不是靠别人给的。你们丢的不止是自己的脸,朕的脸也让你们败没了!”赵昺白了他们眼道。
“属下已经无地自容了,以后定将严加督促各部勤加训练!”刘洙惭愧地言道。
“你们二位乃是朕的心腹爱将,以后统管两军作战定要尽心,切不可疏忽大意,否则丢的就不是颜面,而是朕的性命了!”赵昺言道。
“陛下放心,属下等绝不负圣恩!”赵孟锦和刘洙两人齐齐施礼道。
“嗯,看看吧!以后你们统领将是同样的虎狼之师!”赵昺抬手让二人起身,又指指操场上列队完毕的新军道。
‘轰!’一声号炮声响,只见新军各队立刻集结成一个大方队,在口令的指挥下徒手向阅台前开进。但见各个排面步伐整齐,一条条横线、纵线、斜线笔直如刀削。这立刻引起了一片惊呼,千人同行动作一致,举手投足毫无差错。台上的军将们十分清楚,不同身高、体重和动作习惯的人要做到步调一致,共同前进,需要的不仅仅是严格的军令,还要有极强的团结协作精神和集体的荣誉感。
“陛下威武啊,只这军兵上阵,不需动作便已夺人魂魄,让其不战自退!”文天祥看新军方队以严整的军姿、雄壮的步伐,整齐的队列通过阅台,捋捋胡须道。
“是啊,千人同进退,成排山倒海之势,定能无坚不摧!”陆秀夫也是两眼冒光地说道。
“呵呵!”赵昺笑笑却未答话,示意他们接着看。方队走过并没有远离,而是齐齐转身进行分列式操演,军兵们不断的变换队形,转换步伐,仍然犹如臂使丝毫不乱。
分列式演练完毕后,新军又持枪进行刺杀操表演,紧接着是实弹射击,在口令声中各部排出三列横队,形成一道三百步的阵线,首先进行了静止立姿射击,接着三列士兵实施三段射,他们交替轮番射击,打出了一道道弹幕。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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