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周时所铸,历时二千年许。许夫人秘藏之不轻意示人。每逢月明之夜,便于庭院中把玩,左右盘旋,上下飞舞。观者以豆撒之,以水撒之不能近身,功夫了得。
“听你如此一说,朕想起当日的义勇中确有擅用弹弓者,他以弓发射铁丸,中者非死即伤,却没想到那人是个女子!”赵昺回想往事,那日慌乱中看到义勇们以弓弩发射铁丸还觉的十分惊讶。
“陛下,切不可轻视那些女子,据报陈吊眼之妹陈吊花功夫也是了得,一把长刀使得出神入化,即便是几个壮汉也难以近身!”郑虎臣见小皇帝感慨,又言道。
“唉,如今乃是乱世,这女子都被逼的舞刀弄枪了!”赵昺听了叹口气苦笑道。
“陛下有所不知,这畲族人悍勇好斗,尚武成风,其中不乏好手。”郑虎臣急忙解释道,“陛下,属下听说大宁寨李夫人也是马上马下功夫了得……”
“不要胡扯,你的意思是不是朕若是功夫练的不好,来日会挨揍啊!”赵昺忽然怒道。
“哦,呵呵,陛下勿恼,属下绝无那个意思!”郑虎臣被骂愣了,但猛然意识到陛下的心病,摆着手笑道。
“说正事!”赵昺心里也是只打鼓,现代的女孩子们都爱练个跆拳道、空手道之类的玩意儿,对付色狼的同时也用来管教男朋友,却没想到古代的女子也这么彪悍,弄不好也要挨揍的。
“还笑!你以为许夫人可为我们所用?”看其仍然忍俊不已的样子,赵昺瞪着眼吼道。
“禀陛下,属下以为可以!”郑虎臣看小皇帝恼了,立刻起身施礼道。
“说说理由!”赵昺沉声道。
“陛下,一则许夫人乃是忠良之后,深受皇恩,不比那些小民;二则,其父、夫皆死于鞑子之手,家宅尽毁,族人离散,此仇不共戴天,其绝不会降元;三则,其弟尚在行朝,可以为质,不必担心其谋逆。”郑虎臣略一思索回答道。
“混账,你欲置朕于不仁不义之地吗?”赵昺听罢一拍书案道,恰在此时屋外响了个炸雷。
“陛下,属下忠心不二,怎么会制陛下于不义!”郑虎臣却不知道赶巧了,以为这正是圣上的雷霆之怒,白着脸深施一礼道。
“帅府旧人无不知晓,陈墩与朕亲若兄弟,可你却要朕以其为质,这不是陷朕于不义吗?”赵昺依然怒气不减地道。
“陛下,属下心中只有陛下,其他人却也顾不得许多了。再说属下之意只是暗示其陈墩在行朝倍受陛下恩宠,让其知恩,也让其投鼠忌器!”郑虎臣再施礼道。
“行了,就你会说话,也别装出副委屈的样子给朕看了!”赵昺一听之下就明白了,这老小子在向自己表忠心呢,以表明他除了自己谁也不会放在心上,只要为了自己谁都可以被牺牲,如此自己也难以再发火,只能笑笑压压手让其坐下道。
“谢陛下不怪之恩!”郑虎臣再次施礼道,心中却也感动。陈墩说起来是忠臣之后,其实也就是陛下的玩伴,如此陛下都能为其宁可放弃招安义军的大事,而他自筹自己在陛下心中的地位不会输于其的。
“要控制闽地的义军,朕以为可扶植许夫人,使其成为群雄之首进而掌握这支力量,为朝廷所用,至少要以其牵制陈吊眼!”赵昺书归正传道。
“陛下之意是欲以一打一拉之策来瓦解陈吊眼,失去对朝廷的威胁!”郑虎臣言道。
“不错,闽地三部义军。陈吊眼虽曾襄助朝廷,但是其父死于朝廷之手,又曾杀官造反。如今自立为王,若任其壮大更不会将朝廷放在眼中,若不被鞑子剿灭,也必将成为我们进军福建的障碍;黄华此人太过贪心,这种人意志不坚,难以经受住诱惑。此时他也许会听从朝廷的敕封,可只要略有挫折,或是有更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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