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过去,可朕仍然好奇那么多的战船他不可能都分散于各地,却又如何藏起来的呢?”赵昺嗯了声,算是认可了这个理由。
他知道走私这种事情从古至今上千年就从未禁绝过,一些外藩来的商船为了逃避关税,往往不会在指定的贸易港停靠,而是选择在临海的小港口或是渔港中停靠,甚至在外海上进行走私买卖。而今年泉州被自己闹得翻了天,沿海水军又被琼州水师压制,不敢出海稽查,因而那些走私者钻这个空子的不再少数。今年琼州靠着关税低、甚至免税就吸引不少商船前来交易,所以商船往来比往年多些却也显得正常。
“陛下,敌军十分狡猾,他们恢复了一些过去被废弃的旧港,外围保持原貌,但是内里却设防严密,不仅修建了水寨,还在陆上和要地布置了大量抛石机以防我军偷袭,另外还有伪装的渔船在港口外游弋进行警戒!”郑虎臣指着铺开的地图指点着回答道,“另外,敌军有大量敌船顺河口驶入河道隐于河汊之中,并派军封堵上游,严禁一切船只经过。”
“卵洲湾、鹿洲湾、徐闻港这些港口皆曾被我军扫荡、摧毁,早已成为废墟,不仅你们想不到敌军会把战船藏在那里,哨船也前往很少探查,有此失误倒也可以原谅。但是事务局的探子不比其它,他们是朕的眼睛、鼻子、耳朵,应该更为灵敏、警觉,即便细微的变化也不能放过!”赵昺看过地图,被选中的地方不是地方偏僻,便是外围有沙洲遮挡,若不深入还真难以发现其中的变化。尤其是将战船藏于河汊之中,那里不仅补给困难,且要整日生活在水上,艰苦可想而知,因此更是让人难以想的到。
“陛下教训的是,属下谨记在心,定不负期望!”郑虎臣再次起身施礼道。
“朕不要这些虚话,要的是真相和实情!”赵昺抬手让其起身,缓了口气又问道,“现在当面之敌有战船多少,兵力如何,可曾查探清楚?”
“陛下,由于刚刚入手,只查到粗略的情况,详情还得后报。”郑虎臣答道,“当面的敌军以南调的荆湖水师及屯驻广南的兵丁为主力,阿里海牙又以征占城为名征调两万畲族土军及各硐俚兵万人,兵力应在十万人上下,大小战船千艘左右。”
“屯驻广州的征占城之军号称五十万,战船两千艘。但属下已察明实有兵力应在六万人,大小战船六百艘,由唆都和刘深分领水步两军。但是有一事有些奇怪,让人琢磨不透……”
“哦,那两人又搞什么幺蛾子,说说看!”赵昺听了来了兴趣问道。
“陛下,阿里海牙这边是偃旗息鼓暗中调动兵力,而唆都却是大张旗鼓唯恐人不知他们要征讨占城,战船水师更是屯驻在广州湾内,如同示威一般。这即便有不惧占城之意,却也有违兵法之道啊!”郑虎臣说出自己的怀疑道。
“确实反常,可他们是要做什么呢……”赵昺摸摸下巴道,一时也搞不明白他们的用意。
“陛下,应知事前来觐见!”这时王德进来禀告道。他看到郑虎臣已经坐在那里便知没有事儿了,笑了笑冲他微微点点头。
“哦,朕正有事欲与先生相商,快请!”赵昺笑笑道。这几日他心中未解的谜团太多了,正需要与个明白人商议,连声相请。
功夫不大,应节严进殿,先与陛下见礼寒暄了几句,便问起战事。赵昺详细讲了经过,又说了当前采取的措施及与众将商议的结果。郑虎臣也把当前获得的最新情报复述了一遍,让应节严了解了当前的形势,及所面临的难题,希望老头儿能给出个答案。
“陛下所虑是担心广州攻占城一路兵马转攻琼州,如此我朝将面临极大的压力,是也不是?”应节严听后沉吟片刻言道。
“先生所言正是,朕正是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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