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们继续煮茶吧!”既然如此赵昺也不好再问,转脸又对郑虎臣道,“郑主事,你也不必紧张,过来坐吧!”
“是,陛下。”郑虎臣也随着坐回原位,可仍疑惑地小声问道,“陛下,属下见这东宫中多了许多新人,还是要小心些。”
“呵呵,你不要过于紧张,这些人都是全是经王德之手从那些泉州抄没的官奴中挑选的,再说两个小姑娘又能将朕如何?”赵昺笑嘻嘻地说道。
“如今非常时期,属下接到消息蒲家余孽师文已经回到泉州,贼酋忽必烈怜其全家被屠,又念蒲贼对国有功,已令其接管泉州市舶司。”郑虎臣却不敢大意出言道,“据闻师文回城后在祭奠蒲贼时曾发下血誓定要为父报仇,现在正招揽人手,欲对陛下不利。那些抄没的官奴中多有蒲家旧人,若是万一选入宫中之人若不忘旧主,陛下还是要小心啊!”
“呵呵,我们杀其一家,他找朕寻仇无可厚非,再说要杀朕的人太多了,可朕的脑袋不是依然还在吗?不在乎多他一个。”赵昺摸摸脖子不以为然地笑笑道。
“陛下还是不要大意!”郑虎臣却是不放心,他清楚自己自那夜之后便与陛下成为共同体,其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也算是完了。
“那两人你看如何呢?”赵昺指指正在煮茶的两人问道。
“陛下,以属下看,此二人煮茶的手法娴熟,应该出身于官宦人家,或是家道中落,或是有了变故被大户人家收为奴仆。那个岁数小的做事毛手毛脚,应是个心中藏不住事情的;而那个岁数稍大的手被烫伤,尚能隐忍,可见其为人稳重,是个有心机的孩子。”郑虎臣又瞅了两人一眼道。
“嗯,郑主事眼力不错。”赵昺其实也在观察俩人,正如其所说刚才打翻了水壶两人肯定都被烫到了,却不敢言。那素馨在煮茶之余不断的用嘴吹手背;而那苏岚却能忍得住痛,洗杯、挑茶、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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