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像二位这样的干臣还是太少了。”赵昺拉着他的手面色黯然道,可心中却是乐开了花。他知道有人爱财,有人爱名,像何仁德这等深受儒家文化熏陶,视名节如生命,自己这样做,不仅保住了他的官,还留住了其名节,这样其自然感激。如此便将他彻底将其收服,拉到了自己的船上,多了一个助力。
“陛下,臣以为当前若想平息俚乱,还要借力打力,不可轻易妥协,也要让俚人知道朝廷的威武!”何仁德当然知道做臣子的要适可而止,能否得到陛下的赏识只靠忠心是不行的,还是要有真本事的。
“何知军,你详细说来!”赵昺听其话中意思正与自己的想法相合,让其细说。
“陛下,臣以为俚人作乱无非是为了利益二字,因而可以满足其些条件,但又不能让其轻易得到,否则他们便像吃馋了猫,动辄以此相胁向朝廷讨要好处。”何仁德见陛下没有回座,自己当然也不好坐下说,便后退两步言道。
“话虽如此,但是俚人势众,如今聚起万人,若是拖得日久各方俚硐纷纷应之,处理起来将更加棘手。”赵昺点点头又摇摇头道。
“陛下有所不知,琼州俚人号称有一百零八硐,但据臣所知实有一百七十四硐之多,分居于琼州各州县的大山之中,分属于十余个土官统领。他们之间表面上看交情深厚,一方有难,各方响应,其实内部也多有矛盾。现在吉阳军各俚硐响应号称有兵万人,其实他们只有大小俚硐三十余个,每硐多着千人,少者百余人,即便成年男子皆充兵也无万人之数。且为首的符雄和马瑜已生嫌隙,各怀心思,如今形势之下不过是勉而为之罢了!”何仁德言道……
“以何知军之意,我们可以分而划之,将他们个个击破,但又如何行事呢?”赵昺听了点点头,其意与自己所想不谋而合,但是自己却一直没有能找到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