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事务局行动队进去清理岗哨,打开大门,接应护军大队进寨控制通路,制服那些庄客。与此同时另遣一队精锐直扑直扑均文所在,将人抓住后再逼问财物所在。然后迅速带着人和财物撤离。为此郑虎臣特意从行动队中选了几个擅于砸窑绑票的土匪出身的队员参与行动,由他们负责抓人寻财。
赵昺常爱说‘有事找专家’,那几个土匪是做惯了这些事情的,他们先行进入不仅干掉岗哨,连狗都给放翻了。而那些庄客哪里是精锐护军的对手,见他们冲进去还以为是宋军大队到了,没做任何反抗便放下武器,想来这些人也是被蒲家压迫狠了,根本就没做反抗的打算。至于那些私兵也没有料到宋军会寻上门来,仓促之间还是做了抵抗,想拖延时间掩护均文逃走,但郑虎臣他们根本就没打算与他们纠缠,短弩、飞刀一通招呼便将他们都摆平了,若不是怕惊动援军直接就上手榴弹了。
当郑虎臣和郑永两人带队冲进去时,均文虽然有些诧异,但还算镇静,知道自己这次跑不了了,让几个还欲抵抗的贴身护卫放下武器,束手就擒。而不等动刑,叹口气便将藏宝之地告诉了他们。这态度倒把郑虎臣等人给惊住了,谁都明白此去就是一死,可其却异常平静,一路上不多说一句,让他以为自己和陛下都看走眼了,这均文就一傻子。
“他一路上什么都没说吗?”赵昺听了沉吟片刻问道。
“他说只想见陛下一面,有几句话要面禀,其它什么都没有说。”郑虎臣言道。
“呵呵,他还真是一高人!”赵昺听了笑笑道。
“陛下,属下不明白!”郑虎臣摇摇头道,他亲自将均文押解进城,也没看出其高在哪里,而陛下只听了这么一句话就断定其是高人。
“很简单,他是在死中求生,再图后事。”赵昺轻笑着道。
“死中求生?!”郑虎臣更加纳闷,“陛下,其若是不想死为何不抵抗,不设法逃走!”
“他打的过,跑得了吗?”赵昺反问道。
“属下进去便将其住所围住,封锁了所有的道路,他是插翅难逃。他手下那几个人又哪里是咱们护军的对手!”郑虎臣答道。
“然也。他明知自己已经被围,若是抵抗或是想跑不是被乱刀砍死,便是死于乱箭之下,所以他不跑。而若是不说出财物的下落,你们同样不会放过他,必会严刑逼供,不死也要弄个半残,他自知自己最后熬刑不过还是要说的,也就不再坚持。”赵昺解释道。
“他更知自己家犯下的是十恶不赦之罪,若想活命也只有朕能救他,所以他借此表示恭顺,希望朕好奇能召见他。然后再设法打动朕,将其赦免,从而先保住性命,再做打算,他这是丢车保帅之策啊!”
“哦,原来如此!”郑虎臣点点头算是想通了其为何行动如此诡异,接着又问道,“那陛下是否要见他呢?”
“不见,朕怕见了后被其说动就无法杀他了!”赵昺摇摇头干脆的拒绝了。
“陛下即已知晓其阴谋,为何还会被其说动?”郑虎臣又纳了闷,明知是坑还往里跳可不是陛下的风格,这让他十分好奇地问道。
“朕也有短处,而其既然敢如此做,定然已经对朕十分了解。再说朕还是个孩子,难以抵御其诱惑,说不定就心一软便放过他了!”赵昺笑着说道。
“呵呵,陛下真会说笑!”郑虎臣听了陛下的理由愣了下道。昨日陛下领人狂虐师斯的事情他已获知,能把人搞成那样,仍能谈笑风生的人他见过,且事务局中便有这样的狠手,可谁也不会说他们心软。
“朕并非说笑,咱们琼州必有其安排的眼线,使他们能获知朕的情况,你要尽快调查清楚!”赵昺正色说道。
“陛下放心,回到琼州后,属下立刻着手调查,一定将他们安排的钉子都揪出来!”郑虎臣立刻施礼道,这不仅是他的职责所在,也是工作上的失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