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敌兵却十分熟悉。往往刚刚清理完毕,可转眼又有敌兵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从背后袭击我们,只能反复清剿,因而进度缓慢!”赵孟锦解释道。
“嗯,你们的伤亡如何?”张世杰看看战场知其说的不错,他也知道巷战是最为艰难和残酷的,脸色稍缓问道。
“不瞒枢帅,此间敌兵抵挡甚是顽强,真是不死不休。我们人数虽众,但难以展开,只能死打硬拼,伤亡已达四百余人。担任主攻的皇甫营,指挥使重伤仍不肯下撤,由副将暂代,五个都头已经两个阵亡,底下的队正、伙长伤亡三分之二,几乎换了一个遍儿,现在陈副都统在前边督战!”赵孟锦脸色黯然地说道。
“那为何还不撤下来休整?”张世杰诧异地道。按照其统军的经验,一支部队若是伤亡一成,战斗力将大为下降,便不能在担任主攻;伤亡二成,就必须撤下来休整,不能再战;伤亡三成基本上就溃不成军了;而基层军官如果伤亡过重,一军将很快丧失战斗力。而他知道赵孟锦也是行伍出身,担任过一府之军的都统,这些事情怎么会不懂呢?
“上去的几个指挥都杀红眼了,撤不下来。他们都言泉州乃是陛下曾经的封地,而自己深受皇恩,不夺下蒲府绝不收兵!”赵孟锦有些无奈地言道。
“陛下真是帅才,小小年纪便统军有术!”张世杰都不得不赞一句。
“中军那是陛下一手打造,以亲军自视,无不唯陛下之命是从,定当为各军典范,不能让陛下失了颜面。”赵孟锦肃然道。
“嗯,如今这么打下去不行,进展太慢不说,伤亡也太大,必须改变战法!”张世杰点点头道。心中暗惆有这侍卫亲军在,朝中何人也难以撼动陛下的地位了。
“还请枢帅指教!”赵孟锦倒是不在意张世杰插手指挥之事,陛下有句话说得好,不管是谁只要说的对咱们就听,管他是贩夫走卒,还是乞丐和尚。何况其乃是一军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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