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应帅吩咐!”倪亮和郑永施礼道。
“王德,自明日起,陛下的膳食所需皆取自船上库存,不许用岸上的一粒米,一叶菜,餐前要使人尝过才准陛下食用。而船上的内侍、仆役不得下船,也不准与外人接触,又泄露陛下行踪者立刻处死。另外陛下的起居你皆要用心,不要假他人之手!”
“应帅放心,小的一定做到!”王德也拍着胸脯道。
“刘都统,为防止意外发生,你将水军所有战船调离至四百步之外设立警戒线,阻挡一切船只靠近,前往御船只能由小船过渡,每船人数不得超过五人!”应节严又对刘洙说道。
“是,应帅!”刘洙施礼接令道,转而有言,“应帅,末将还有一不情之请!”
“刘都统请言!”应节严说道。
“应帅也知,末将与水军兵将多人出自于左翼军,而此次刺杀陛下之事他们又参与其中,因而末将请应帅准末将回避此事,以免误事。”刘洙想了想说道。他知现在城中主力便是左翼军,其中多有与自己有故,一旦出了事情自己便难以洗的干净,因而想还是躲得远些最好。
“呵呵,刘都统多心了,陛下如何不知你与左翼军有旧,但仍然让你领军前来这便是信你为人。而今让水军退出弩炮射程之外,也并非针对你等,而是以防万一有刺客藏于其中对陛下不利。再者若是本帅信不过你也不会将此等要紧的事情告之于你!”应节严一听便明白自己的话让刘洙多心了,因而想跳出事外以避嫌疑,笑笑解释道。
“应帅说的正是,此事事关陛下安危,而陛下能信得过的还是咱们这些共历生死的潜邸之人,刘都统万勿推辞!”郑虎臣也赶紧插话道,毕竟此事还是因他而起的。
“就是,就是,陛下若是信不过你,怎么能将行驾安在水营呢!”倪亮也言道。
“那……那是某家小人了!”刘洙信不过别人,但是信得过倪亮,他最无心机,自然是大实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