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是提心吊胆的。因而虽没松口,但有些意动,想着再争取更大的利益后再撤兵,毕竟这些钱对行朝真不是小数目……
“陛下,臣以为……臣以为即使其再涨也不可放过!”文天祥见陛下问自己的意见,沉吟片刻摇摇头道。
“哦,这又是为何?”赵昺笑笑问道。若是两人一力坚持收钱走人,自己还真不好办,文天祥虽然犹豫,此刻却选择了不同意让他顿觉心宽不少。
“陛下,臣以为蒲贼叛国背主,屠戮泉州数千宗子,人神共愤、罪无可赦。若是能以钱赎罪,必使朝廷失信于军民,陷陛下于不义。而以钱赎罪之例一开,必有效仿者,则将朝纲不振,法纪不兴,国亦不国!”文天祥答道。
“嗯,朕以为文相所言极是。这蒲贼将朕当成了杀人放火,勒索钱财的草寇海匪,以为用几个钱就能背信弃义杀我百姓,害我宗亲。他也不想想朕杀了他不仅报了国仇家恨,还将他的财物全部抄没,利益岂不更大。对不对枢帅!”赵昺拍案赞道,又问张世杰。
“陛下说的在理,这厮将咱们堂堂王师当做了流寇,扔几个钱就想打发了,真是痴心妄想。”张世杰也不傻,他是看出来了不论自己愿不愿意,陛下都会下令攻打的,自己又何必讨那无趣。而陛下问自己正是给他个台阶下,当下义正言辞地说道。
“不错,朕以为蒲贼三番五次遣人求和,无非是已获知唆都兵在城外,各路敌军已经来援,他如此正是想拖延时间,以待解围,那时候他买命钱钱都省了!”赵昺恨恨地说道。
“正是,若非陛下点醒,臣等险些中了蒲贼的奸计,其本性吝啬,如今肯如此大方,定是不怀好意!”文天祥点头道。
“这贼真是可恶,嘴里说得千千万万,而一文钱都未奉上,原来是在诓人,臣明日便提兵攻打,拼了性命也要将其人头献于陛下阶前!”张世杰恍然大悟一般地言道,恨不得当下便去宰了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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