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那时的泉州港经过晋江带来泥沙的不断淤积已经向南扩展了几倍,晋江平原也向海中扩张,也算见惯了沧海桑田的赵昺已无初时的大惊小怪和那么多的感慨。
船溯流而上,这段江面支流少,河道的比降也小,水流并不快,因此船行的速度很快。在江面上警戒的勇敢军见勇士号驶来,也加入了护航的队伍,十多艘龙船在江面上破浪而行也十分壮观。赵昺却无心欣赏这初夏的江景,而是让他们缓行,以便观察。现在刚刚入夏,降水还少,因而水量不丰,江岸裸露在外,水面最宽处在二百步左右,窄处也有百步以上。
透过浑浊的江水和船橹搅起的水花看,赵昺估计水深在两丈左右,大型船舶是难以通行的,因而驻防的皆是中小型炮船和火箭船。他倒是不担心打不过元水军,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了水军,战船也都被拘在港中,江面上的船只也都被拖到了江东岸,要找船起码得在上行百里。不过滩浅水缓,却有利于架设浮桥。
他觉着自己想到了,唆都没理由想不到,此刻西岸的元军正在伐木、捆扎木筏,想是正在做架桥的准备。而赵昺此刻并不想打扰元军,他们没有水军的帮助想在己方战船横行的江面上架桥与找死无异,他只需出动龙船就能将他们的浮桥冲垮,让他们白忙一场。
‘嗵!’
“陛下,‘敢为’号好像被击中了!”这时观通手报告道。
“询问情况!”赵昺问道。
“陛下,敢为号左舷被一颗铁弹击穿,未有人员伤亡!”
“你刚才还看到了什么?”赵昺急问道,他此前听到一声闷响,十分像是火药爆炸的声音。
“陛下,西岸刚刚有火药爆炸的闪光。对,硝烟还未散去!”观通手确认后再次报告。
“坏了,难道他们已经有了身管火炮?”赵昺对这个新发现不免诧异,若是真的,这可对己方大大的不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