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属下以为陈统制练兵有方,应转调训练官一职!”赵孟锦听了立刻举荐道。
“属下附议!”刘洙也立刻附和道。
“陛下,万万不可啊!”陈任翁一听就急了,连连摆手道,“两位大哥,皆是小弟失言,还望不要与我计较!”
“该,叫你得瑟!”赵昺站在矮几上手指点点陈任翁的脑门心灾乐祸地道……
“应知事,难道护军在琼州军中不是最为精锐的?”陆秀夫听着他们的对话,像是对护军的战力十分不屑,有些疑惑地问道。
“陆相是这样的,平日随扈陛下的只有一营侍卫,不足三千人。赴朝之时才临时从各部抽调兵员组成护军,其后行朝迁往崖山后便又以右军为主力前往加强护军力量。而琼州军若论战力,还是中军步军和白沙水军更为强悍一些,但他们一般多作为琼州防卫只用,并没有参加历次战斗,在旁人看来反而以为他们最弱,其实并非如此!”应节严解释道,他以为陛下已然顺利继位,并平安归来也没有必要再做隐瞒了。
“哦,原来如此!”陆秀夫貌似平静地颔首道,心中却极为震撼,仅凭随意抽调的一军便能将敌军打得全军覆没,如此强军在手也难怪小皇帝有攻打泉州的底气。
“琼州各军可谓倾注了陛下全部的心血,更是投入巨大的财力,又历经多次扩编和整训才有今日这支劲旅!”应节严言道。
“琼州军中果然人才济济,即使陛下睿智也被这两人给算计了!”陆秀夫看看还在说笑的几个人,喝了口茶轻笑着道。
“何以见得?”应节严亲手拿过炉上的茶壶为陆秀夫续上茶问道。
“赵、刘两位都统看似粗鲁,其实却心思缜密,他们屡屡出言看似不忿,实则是在激陛下给其开出重赏。而陛下却一时不查,金口玉言许下诺言。”陆秀夫悠悠地道。
“呵呵,陆相又怎知他们不是被陛下算计了呢?”应节严笑笑反问道。
“哦,何解?”陆秀夫愣了下缓缓道,他想想并未看出陛下有所觉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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