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大宋乃是礼仪之邦,怎么能与他们这些蛮子相提并论,咱们先礼后兵不输理节!”赵昺摆手道。
“嗯,陛下此言甚善,有礼有节才显我大国风范,陛下之仁义!”礼部尚书徐宗仁捋捋胡子摇头晃脑地说道。
“徐尚书此言深得朕意,张弘范乃是贼酋之爱将,若是能将其劝降,定能让其举朝震动,说不定还能把其气死!”赵昺摆出副圣心大慰的样子道,可叹他年纪太小,怎么看都滑稽。
“呵呵,陛下真是深谋远虑,臣佩服!”徐宗仁得到夸奖,笑着施礼道,不过怎么看都像是坏笑。
“朕怎敢当着深谋远虑四个字!”赵昺谦虚地道,“徐尚书熟知礼法,朕听说这张弘范也是读过书的,应还有廉耻之心,还请你好好劝劝他!”
“这……”徐宗仁没想到陛下将这好活儿派给了自己,张口结舌的说出是喜是愁。
“徐尚书不必谦虚,朕读书少,实在是想不出那些圣人之言!”赵昺又补上一刀说道,心中暗骂叫你们这些老东西笑我,非让你们知道马王爷长着三只眼不可。
“是,臣遵命!”皇帝一个劲儿的夸,徐宗仁也不能再推辞,只能领命。
“告诉后边船队到达后迅速向两翼迂回,切断他们的逃跑之路;让陈任翁悠着点打,注意观察海面,防止其逃脱!”看着徐宗仁领着一帮军士扯着嗓子讲大义说廉耻,他笑笑又暗自吩咐郑永道。
“陛下,这张贼乃是鞑子悍将,必不会轻易请降,还需小心防范,勿让他逃了!”这时陆秀夫和刘黻走过来,他皱皱眉头说道,显然对陛下在占尽上风的情况下,却不速速结束战斗有些不满。
“陆相言之有理,朕会小心的。”赵昺十分在意似的点点头道,“哦,陆相,信国公就在勇士号上,稍待将上船,你们要做些准备,切勿失礼!”
“陛下放心,臣这就去安排!”陆秀夫也觉这是大事,听了施礼告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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