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三餐,还有一班夜餐给值夜的人,但除女眷可取回居所用膳外,其他人等不得捎带;此外还有些乱七八糟的规矩。管管其他人也就罢了,那王都知却说上船的人都无例外,即便是相爷也得遵守!”陆斌气不忿地说道。
“这是陛下的座船,规矩自然多了些,我看也无什么不妥,大家一视同仁也好啊!”陆秀夫听了笑笑说道。
“这……相爷,过去行舟海上,咱们也曾乘御舟随扈,可哪里凭签用过水,向来都是随去随用,并无人限制。用膳也都是有人送到舱中,船上也可到处走走,并无人阻拦,哪里受过这样的气!”陆斌见相爷并不在意这些,有些急眼了。
“此时非彼时,你告知夫人和其他人都照此去做,不得违背,否则陛下不降罪,本相也会重罚!”陆秀夫怎么会不知道其意思,板起脸警告他道。
“相爷却不知,陛下厚此薄彼,刘知事家眷一上船便赐下了许多东西,吃穿用度无所不有,其他人却并没有,这分明是不将相爷放在眼里吗!”陆斌依然不肯住嘴道,为自己的主子抱不平。
“不要胡言乱语,当日陛下孤身上了疫船,多蒙刘夫人照看,陛下如此正是感念其时之恩,绝非你所想。你再若无端生事便下船去吧,免得给本想丢脸。”陆秀夫沉声说道。
“这并非小的如此说,其他几位大人也多有微词……”
“住嘴,风霜雨露皆是君恩,岂能妄议!”陆秀夫拍案喝道。
“相爷息怒,小的知道了。”陆斌见相爷真生气了,不敢再言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
“陛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陆秀夫叹口气更觉看不清小皇帝,按说自己率众臣上船随扈,陛下理应感觉到自己是在示好,可其反应淡漠又像是没有感觉到,却对自己有滴水之恩的刘夫人分外热情。这让他心中不免忐忑不安,搞不清陛下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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