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借助文天祥入朝来改变朝中的势力格局,从而使自己赢得更多的话语权和参与权。但马群中突然来了只骆驼嚷嚷着这里不对,那里不妥,你们都要跟我似的一顿吃饱三天不饿,那马们还不得一起尥蹶子踹它。而文天祥在朝中势力薄弱,要想实施自己的治国理念必定要借助自己的力量才能成功,可自己现在就是个摆设,若想亲政与发动一场政变无异,到时这边烂摊子还没收拾好,张弘范已经到了,结果都不用想就能猜的到。
赵昺还知道有本事的人都自傲,而自傲的结果就是看谁都是笨蛋,只有自己是正确,大家都得听我的才能成功。他不排斥有本事的人当政,可却担心其在控制朝局后便独揽权力,这就等于刚刚干掉个权臣,转眼又培养出来一个。以他现在对文天祥的了解,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其即便尊皇崇道,彼时也难免看不上自己这个孩子,非得将他晒到一边继续当摆设。到了那时自己是再来次‘政变’,还是只能任其所为?
因而赵昺觉得现在让文天祥入朝不是时候,时机也不对。而其也需要再受些挫折和磨练,学会容忍,懂得小皇帝也是皇帝的道理才行。否则弄匹野马回来,自己都驾驭不了,那岂不是自寻烦恼。所以他还想等等看,其实不等也没办法,自己说了不算,一切还都得太后做主,但心中还是颇觉凄凉,一个为后世敬仰的忠臣总不能因为他的一己之私而陨落了吧,可如何保全其,赵昺暂时真的没有能力做到。
“嗯。”应节严点点头,他很快明白了陛下的苦衷和顾忌,但心中仍不免黯然。
“先生,可以暗中遣人以朕的名义试着与其联络,告诉他如事不可为可退往琼州以保存实力,以待东山再起。”赵昺十分能理解一个‘弃子’的苦闷和痛苦,看着同样心情沉重的应节严说道。
“也好。臣会把陛下的难处如实相告,希望其能体会到陛下的苦衷。”应节严想想也别无它法,琼州也面临着大战,根本派不出人去增援,只能给其点安慰和希望吧!
“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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