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的确不是善与之辈,他不仅刀马娴熟,且颇有智谋,又深受贼酋忽必烈的信任,授予了先斩后奏的极权。实是当前我们第一劲敌,不能不谨慎对待,而我们已经败不起了。”赵昺不知道自己梦中曾说过什么,但听应节严说起也觉正常,从来到这个世界自己就对其是念念不忘,都成心病了。
“陛下,既然如此,我们就当合兵一处全力应对,先灭其部以免后患!”应节严见陛下说的郑重,想想也不无道理,再次建议道。
“不可,当前阿里海牙攻琼在即,而朝中又对府军甚为忌惮。来了不但丢了琼州,还会引发内讧,那时便得不偿失了。”赵昺坚决拒绝道。
“阿里海牙同样是劲敌,其调集了荆湖路四万大军南下,在加上驻扎于广南西路诸州的四个万户,兵力不下八万,与我们实力相当。即便胜了也是惨胜,损失巨大,再无力支援朝廷,陛下岂不危险。”应节严不无担心地道。
“先生,我们此前曾就如何守住琼州商议过,可还记的?”赵昺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臣还记的当时陛下所言,如敌一路来攻,我们可出动水军与敌决战海上;若是两路前来便将水军调至海上,全力攻敌一路。同时调集岛上马步军依托海防工事拒敌,力求全胜。”应节严想了想说道。
“嗯,正是如此。”赵昺点头道,随手从书案上翻出一张雷州地图展开道,“阿里海牙若想攻琼必需要调集水军跨海来战,但其钦州和合浦两处水寨已被我们焚毁,战船尽失。若想来攻只能重新打造战船,训练水军,可现在贼酋忽必烈已下严令平定广西,他重建水军所需日久肯定不行,最好的办法便是从它处调集。”
“对,殿下所言不错,敌两处水寨被毁后,他们也曾试图恢复,但一时却无法征集到足够的大船,只凭百十搜小船是无法运送重兵,也不是我们水军的对手。想要尽快成军只有调集一法,荆湖路驻有水军,想定会令其南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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