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受陆相之托前来。”刘黻上来就将陆秀夫给卖了。
“赐座,上茶!”赵昺笑了,吩咐小黄门道。
“陛下近日是不是想要离开此地?”刘黻施礼谢过说道,他清楚陛下的底细,知道跟他‘捉迷藏’没有用,反不如痛痛快快地说清楚。
“离开?!我为何要走啊!”赵昺诧异地道。
“近日陆相前来觐见,却恰巧见到陛下与众军说故事,因而起了疑心,便让臣前来劝阻。”刘黻答道,又将事情原委简述一遍。
“呵呵,陆相原来是听墙根儿来着。”赵昺听了摇头苦笑道,“我与众军说故事也不是一日,今日恰巧说道此节偏偏让他撞上,说话也是就事论事并非针对当下形势,陆相是多想了。”
“臣也知道陛下若是想走,谁又拦得住,何须等到现在。可又无法与陆相说的清楚,只能打扰陛下了。”刘黻无奈地说道。以他对应节严等人的了解,知道他们都是谋而后动,绝非莽撞之人,既然会同意陛下独自入朝定然早有腹案,一旦事情紧急便会将其转移。何况陛下也非寻常孩童,怎么会束手待毙,发现事情不对或不可为早就溜了。
“可即便我不走,恐怕这里也呆不久了。”赵昺喝口茶笑笑说道。
“陛下,这是何意?”刘黻有些听不懂了,刚说不走怎么又言呆不久了,这不前后矛盾吗?
“刘大人可知雷州战况如何?”赵昺没有回答,而是转而问前线的情况。
“据回报,张大人已经兵围雷州多时,城中粮草已经耗尽,雷州不日可下!”刘黻回答道。
“这个说的却也不错,城中军民已然断粮多时,前些日子已经杀马为食,现在已经吃草、啃树皮了。”赵昺点点头道。
“哦,陛下也收到军报了?可……”刘黻诧异地道,可又意识到不对,陛下所言的情况比之自己知道的更为详尽。
“可是他们却不知鞑子已经尽收高、化、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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