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想要上位,如今陈相远走,其想是又蠢蠢欲动了。”陆秀夫转过身皱皱眉头道。
“其利用江璆谋取了雷州,又陷害于他以谋取广南西路制置使之职,没想到却被卫王挫败,必定恨之入骨,商议什么不言自明。来日他身有拥龙之功,定然会心愿达成。”刘黻轻笑着道。
“此卑鄙小人也敢妄言废立之事!”陆秀夫愤然道。此时他已然明了,曾渊子和张世杰都不想卫王登基,因此联手阻止欲谋求另立他人,事成之后曾渊子则可为相主持朝政,而张世杰仍控制军队,以达到两人把持朝廷军政的目的。
“利欲熏心,他们又有何不敢,只是苦了天下百姓!”刘黻见炉火正旺,将换了新茶的茶壶放于炉上烹煮。
“吾知声伯与卫王曾同历生死,又有半师之谊,以你之见陛下若是大行,卫王会如何?”陆秀夫坐下问道。
“殿下虽小却胸怀天下,申明大义,至忠至孝。只要晓以利害,想他会不惜以身涉险前来,难的是能否保护殿下的周全。”刘黻想想言道。
“声伯以为国岩(江钲字)如何?”陆秀夫沉思良久扭脸问道。
“江家满门忠烈,人品和学识自是没有问题,且其随殿帅入朝勤王后便一直代父佐军,多次领军击退敌军,在殿前军中素有威望,皆以少帅称之。殿帅不幸罹难,全凭其殿前军才得以控制未发生骚乱。”刘黻为其倒上煮的新茶说道。
“当下朝中官员尽是陈相门生、故旧,军中大将多半出于张世杰的郢州军。我虽晋升为右相,但却孤掌难鸣。只有殿前军是殿帅召集江氏族人组建,且独立成军,使张世杰无法染指,不知江少帅对殿下如何?”
“卫王与殿帅两人可谓是忘年之交,两府间多有走动。其师应和父与殿帅更是相交数十载,相互引为挚友,其能为王师也是殿帅一力举荐;王府翊善江璆自不必言,其乃是江家嫡长,故相江万里之长子,自幼在叔家长大,为江氏众兄弟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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