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非减少了税额。杂项税费有的初看是没有了,但随着用钱的地方多了,便又重新恢复,而额度却未曾从两税中冲抵。”庄世林回答道。
“嗯,看来再好的政策也在与能否照章执行,怕的是朝令夕改啊!”赵昺算是明白了,前期为了推行新法便采用信誓旦旦,可一旦推行开了后便不断恢复增加,没有政策的延续性,慢慢的好政策也就变了味道。
“殿下一语中的。当初两税法颁行时还有一个重要规定,即田亩之税仍纳谷米,而租庸调中应纳布帛绢绵等实物的部分均改为折钱计征。一般商户占有的不在垦田数内部分的土地的地税,也另折现钱交纳。此外,原来的庸并入两税后,改为赋税代替劳役,百姓可以钱代役。可征收时,地方又往往配缴实物,若遇到物价下跌,百姓往往需要数倍绢帛才能缴足两税钱额,使得百姓负担更重。”庄世林一竖大拇哥赞道。
“以转运司计算正税与杂税相加能达到地亩所出的几成?”赵昺想想问道。
“回殿下,按照均数所载应不低于五成,亦只能勉强糊口。”庄世林默算片刻说道。
“若是将两税定于三成,而将其它杂项税收全部取消,你以为百姓可否承受。”赵昺点点头问道。
“百姓的日子将会好很多,虽不富裕,但也能安居乐业,在这乱世可谓世外桃源了。”庄世林言道。
“你再算一下,按此计算,能收多少赋税!”赵昺又吩咐道。
“如今加上新垦之地,全府共有田地一百六十万亩,其中中田占有六成,下田四成,即便免去薄田,尚有一百五十万亩可以征收赋税。”庄世林的脑子真不赖,数据顺手便可掂来,“中田每亩可产米两到三石,下田一到两石,便取中先按两石估算,可产粮三百万石,但田地尚有种植桑麻及其它杂粮,此数尚有出入。现今琼州粮价两贯左右,按三成收取可获二百万贯。”
“那帅府月耗多少呢?”赵昺皱皱眉头道,数据统计都有水分,打个八折基本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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