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还有蚕盐钱,醋息钱,市例钱等等。附加税项目众多,且不断增征,寸积月累,很快超越正税,最终农税总额在南宋末叶逾超正税三四倍多。总之,北宋以至南宋,田税的附加税名目繁多,有的遍征全国,有的专征数郡或一地,有时兴,有时废,不一而足。
除过依照土地征收的正税及附加税外,针对农民的还有徭役。宋朝的主户还要到各级政府去服差役。差役的负担十分沉重工,一些有权势的地主都要设法逃避,最后大都落到中、下户头上。他们一旦承担了主管官物,负责辇运的衙前等重役,往往倾家荡产。另一种杂徭,则几乎全部由农民来承担。以致朱熹都看不下去了,说:古者刻剥之法,本朝皆备……
赵昺前世也算半个‘宋粉’,听罢庄世林的解说立刻粉转黑了。这哪里是人人想穿越至此的大宋,分明就是黑暗的‘旧社会’,即便是在被标榜为清明时期的仁宗、神宗朝也与史载相差甚远。就说义仓税,它就源于以亲民著称的仁宗皇帝,当时主要面向富裕农民征收,即三等以上户及大中地主,以处义仓防备水旱。可到了哲宗朝就改为纳粮至地方仓库,以之补充国家的经费。于是就失去了义仓的原意,成为一种税收。
不过仔细想想也不难理解,宋代是一个文治社会,一个文人当政的国家,而文人最擅长做的事情就是耍笔杆子了,正是他们将许多丑陋的劣行掩盖在光华的文章之下。一些良好政策多停留在纸面儿上,就未得到实际有效的贯彻执行,许多苛重的税收名目也在妙笔之下有了其存在的合理性解释。使许多原本应该施行的政策陷于反反复复的争议,讨论多,做事少,许多良好的政策最后只能保存于一些人美好的想象与繁多的文牍制度中,而在社会上通行的还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弊政。
此外宋朝也讲究GDP,对地方官员的政绩有以课税收入作为奖惩的政策,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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