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意。”应节严说道。
“那么说殿下是无意于……”邓光荐再次压低声音道,话到半截却又戛然而止,给了应节严一个只可意会的眼神。
“嗯,以当下的情况看应该是如此。”应节严果然明白点点头道。
“即便如此,殿下也已达到目的了,为何还会如此郁闷呢?”邓光荐已然被绕糊涂了,搞不清殿下究竟想要什么。
“老夫以为殿下如今以不是无意于此,而是不得不登上此位,但是他心中又怕走到这一步。”应节严思索片刻,捋清了头绪说道。
“抚帅之意是殿下不日就要继承大统!”邓光荐惊诧地道。
“嘘……”应节严忙让其噤声,又点点头表示就是此意。
“抚帅,你怎知殿下要登基,如今朝廷尚在,陛下仍存啊!”邓光荐脑子虽然还有点儿懵,但仍觉不可思议。
“殿下的行为细想之下有些反常。你看殿下并不喜招摇,此次却主动提出要了刘深的座船,然后又加以大改修整,不但加装了百十架弩炮,配备了二十余部火箭发射器。而亲卫营又大加扩充,这是意欲何为呢?”应节严反问道。
“是啊,帅府军兵精将猛,又对殿下忠心不二,根本不需如此多的亲卫保护。殿下如此做,却是像要远行,深入虎**一般。”邓光荐说道。
“正是。再有行朝那边传来消息,陛下自落水后已有月余没有早朝,而宫中又一力封锁消息,陛下到底如何外人不得而知。”应节严点点头又说道。
“嗯,陛下一定是有佯,否则出于稳定军心也不会久不露面。而宫中封锁消息,必是担心陛下病情泄露,引起内乱。”邓光荐立刻意识到关键所在。
“还有那句偈语,此刻岂不正应验了!”应节严面色凝重地说道。
“管鲍亦分马,江断水自流。没想到此句竟然应验在殿帅身上。”邓光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黯然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