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捷的军士说应该今晚靠港,怎么也得明日进府面见殿下。”王德说道。
“哦,我今日不舒服,还想睡一会儿,再给我拿床厚的被子来,派人告诉先生今日的堂议就由他主持吧!”赵昺说罢转过身子吩咐道。
“是,可……”王德答应着又担心殿下会因为缺席被应节严训斥,当他转过身发现殿下已然睡了过去。
“殿下,殿下……唉,殿下今天是怎么了?”王德轻唤了两声,殿下却没有回应,他给殿下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又吩咐值守的小黄门警醒些听着动静,自己去前堂给殿下‘请假’……
应节严对殿下今日不来参加堂议的理由十分奇怪,其从前会编出各种理由偷懒,但称病还是头一次。因而待堂议结束后便匆匆向后堂‘探病’。他刚跨出院门便见一个小黄门慌里慌张地跑过,险些将他撞到。
“如此莽撞,成何体统!”应节严很生气,叫住小黄门训斥道。
“小的该死,冲撞了应大人。殿下感了风寒,正在发热,小的去请危先生走的急了。”小黄门赶紧赔不是道。
“那还不快去!”应节严顾不得再教训小黄门,挥手让其快去,自己也加快脚步向后府走去。未到门前便见王德指挥着一众小黄门和宫女进进出出的乱作一片,而各人也都是神色凝重。他打了个招呼三步并作两步进了殿下的卧房。撩开床幔只见殿下躺在那里脸色潮红,嘴唇干裂,眉头紧皱,口中还在嘟嘟囔囔的梦呓不断,他挽起袖子以手摸摸殿下的额头,已然烫手。而这功夫得了消息的邓光荐也匆匆进来了。
“王大官,殿下怎会害病?”邓光荐看罢沉声问道。
“两位大人,昨日殿下回府便说累了,洗漱后召见了使团送信之人,又看了会儿公文便睡了,早晨小的叫起,殿下便说不舒服。小的要叫危先生,可殿下不肯,说睡一会儿便好了,没想到却发起热来。”王德急忙回话道。
“既然昨日便不舒服,为何不早叫危先生看看……”邓光荐听了瞪着眼道。
“中甫,噤声,不要惊了殿下!”应节严喝止了邓光荐,拉他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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