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殿下,属下接报,附近有不明船只出没,因而众将担心殿下的安全,特前来护驾!”刘洙躬身答道。
“浑说,朝廷这么多军队在此驻扎连鸟都吓跑了,哪里有船敢靠近。你们这么敲锣打鼓的不怕引起误会啊!”赵昺两眼一瞪说道。
“殿下,属下所言绝非虚言,刘深惨败,敌酋震怒,令阿里海牙整顿兵马准备攻琼,其已在钦州、廉州开始征调、修造船只,囤积粮秣,并派遣哨船多次深入海峡。”刘洙禀告道。
“这不可能,蓟州与广州远隔千里,消息怎么传递如此之快!你也敢糊弄本王……”
“殿下,此事很可能是真,鞑子军驿遍布江南、江北,日行可达八百里,消息传递迅速,敌酋知道也并不奇怪。”陈宜中看殿下一抬手便又要绑人,他是真担心一旦局势失控会殃及朝廷,更主要的是自己,连忙打断他话解释道。
“如此说来,有敌船出没是真喽!”赵昺将最后一口点心扔到嘴里,在袍子上蹭蹭手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殿下,属下所言句句是实,领军前来也是担心殿下和朝廷的安危啊!”刘洙在对面喊道。
“殿下,此时确实怪不得两位将军,他们护主心切,忠心可嘉,现在商议如何对敌才是真!”陈宜中见殿下御下严格,已经信了八分,而断定高应松所谓讨赏闹事却是鬼话了。
“不可,他们擅自动兵已是大罪,惊了圣驾更是罪责难逃,绝不能轻易绕过。”赵昺却摇摇头道,坚持要追究责任。
“殿下,此事属下也有参与,当时探子回报敌船活动频繁。且俚人以为正是因为朝廷的到来,使得鞑子才来犯界,因而岛东一百零八俚硐暗中商议要联合出兵不利陛下。事情紧急,可殿下和抚帅都不在府中,属下便召集府中各司主官商议前来护驾。谁知却惊扰了圣驾,旦有责罚便请陛下处置下官吧!”高应松也施礼道。
“哼、哼,气死本王了!”赵昺大出几口气恨恨地道,“随你们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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