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之地,且俚人动辄作乱,其中有不少还是陈宜中掌权后打击政治对手给送来的,而蒙军南下后又有诸多难民逃难到此,这等于说自己未能治理好国家才造成琼州动乱的,并暗示他岛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恨他呢!
“是啊,我听闻朝中有人却因救驾之事摘指琼州有自立之意,想想殿下一片赤诚为国、为君分忧,却饱受猜忌,让人齿寒啊!”高应松也虽之附和道。
“咳咳……竟有人如此说吗?这岂不是诬陷吗,本相定要严查,以还殿下清白!”又被人借着自己的话茬给骂了,陈宜中又没法发作,干咳两声说道。
旁边的几个人却对陈宜中刮目相看,平日里大家没少挨他的训斥。先别说有道理的时候,就是没道理的时候都能挑出茬儿来骂个狗血喷头,弄不好就要罢官回家。可像今天却连连吃瘪,还得陪着笑,这种情形大家还都是头一次,不免对其能屈能伸的大丈夫气概表示由衷的钦佩。
其实陈宜中是有苦说不出,他想发火,想将高应松乱棍打出去,可又不敢。昨晚的事情虽还没有查清楚是谁干的,但今天帅府军就堵了门口,这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再看高应松这架势也认定是自己扣了卫王和应节严,而明的暗的也都冲他来了,当着众人嘴上说不怕可心里也打突突,这气势上不由自主的就弱了五分。
“既然陈相也如此认为,那便让殿下先回府处理下公务。”高应松拱拱手,又轻声道,“陈相有所不知,战前殿下对众军许下重赏,杀敌一人赏二十贯,击沉一艘敌船赏千贯,俘敌、伤敌减半……”
“那此战帅府可要破费不少了!”陈宜中听了都打个哆嗦,以帅府军的战果计算没有百八十万贯是处理不下来的。
“陈相说笑了,这哪里是破费那么简单,现在帅府挖地三尺也弄不来这么多钱。可再有几日便过年了,众军都来讨赏,我们只能称殿下在朝中陪陛下,一时难以回返。但我们安抚不下,这些军汉们非要接殿下回去……”高应松苦笑道。
“哦!”陈宜中听了更加心慌,暗骂卫王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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