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昺觉得自己才是个真正的傻瓜,起码在政治上比他成熟,人家也才十一岁,而自己前世十一岁还只是个只知逃学打游戏的小学生,这让他羞愧难当。
“五哥儿,如今三哥儿北狩,恐再难回朝。而我受朝臣挟制,只有你才能担负起复国大业。我们现在还小,有的是时间跟他们消磨,切不可急功近利,将自己置于危局之中而断了我们这一支的血脉。”小皇帝认真地说道。
“皇兄,那你怎么办?”小皇帝的话让赵昺更加惭愧,他过去想的更多的是如何保全自己的性命,可人家想的却是保住皇家的血脉传承。虽然都是保命,但境界却是天地之差。
“朕不会有事的,他们要弄权就得保全朕的性命,绝不会置余的安危于不顾的。但你却是危险,那日他们求见太后称你有谋立之意,因而要逐步夺你兵权,将帅府分化瓦解,不能看帅府坐大。现在重新启用曾渊子为广西宣慰使,罢了江璆镇抚使之职便是想削弱你的实力。怕以后他们还会以朝廷之名调琼州军勤王,以此削弱你们的实力,万不可中计。”小皇帝肃然道。
“臣弟谨记。”赵昺一阵感动,这孩子太仁义了,自己都到如此地步却还在为他考虑,其以玩笑授予自己大元帅之职就是欲以此对抗朝廷的征调,可谓是未雨绸缪。
“现在你要尽早脱身,朕担心他们会在撤离挟持你一同离开琼州,那么他们便可任意行事,毁了帅府的根基。”小皇帝又道。
“皇兄尽管放心,现在帅府的统兵都统也是旁系宗室,绝不会为他们收买。临行之前我也以令大军东移,水师可随时封锁海峡,只要有我有警讯传出他们便会赶到,想他们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劫持当朝亲王。”赵昺言道。
“你能如此安排最好。”小皇帝点点头道,又拉过赵昺附耳道,“太后懦弱,没有主见。昨日我已事先写了一道密诏藏于那具人偶之中,临行前你要记的讨要。若朕有佯,你可以此继承大统,切不可让江山失于你我兄弟之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