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残敌偷袭,倒是像怕他跑喽!
“拜见殿下,属下失职,让殿下受惊了!”陈任翁一进舱便单膝跪地请罪道。
“本王没受惊,受惊的怕是你吧?”赵昺虚扶下又道,“不是命你们去追刘深,怎么没有去?”
“殿下,抚帅已命江翊善率军前去追赶,刘都统也受命转向东北截杀残敌。”陈任翁起身禀告道。
“哦,如此最好,你集合摧锋军各部,将伤亡者转送辎重船上救治,统计战果以便论功行赏。”赵昺点点头道。
“是,属下遵命!”陈任翁再施礼道,“抚帅接引的小船已到,请殿下过船商议迎驾之事!”
“也好!”赵昺点点头道。下边的事情才是最为棘手的事情,一个不好弄得大家都不愉快,自己费力还不讨好,下边如何运作确需好好商议一下。而他更担心的是弄不好还得挨顿训斥,以后必会被‘严管’,再想如今日这般亲自上阵的好事怕只有此一回了……
一天恶战,赵昺几乎耗尽了心神,走路都打晃,只能由人背着上了接引的摆渡船。摧锋军中军看着殿下懒散的趴在侍卫的背上无力的向他们挥挥手,却没有感到一丝好笑,而有的只是深深的敬佩。想想一个六岁的孩子却指挥了这么一场大战,并亲临锋矢不顾生死的与敌船冲撞,其勇气和智慧都让这群军中汉子深为折服,愿意为他风里来,火里去。
渡船上的赵昺看着波涛涌动的大海心潮难平,喜忧参半。自己苦心经营年余终于有了回报,证明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而帅府军也正需要这样一场胜利奠定自己在朝廷中的位置,此后恐怕再也无人敢轻视自己,称他们是乌合之众。但这一仗同时也拉开了一直遮掩在自己身前的帷帐,此后他不仅要面对明面上强大的敌手,与他们生死搏杀。还要应对暗潮汹涌的朝堂,那里也是自己必须面对的另一个看不见的战场,阴谋、诡计无处不在,自己又如何才能胜出,保住自己的小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