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妙人,这歪理是一套一套的。
“殿下是大福之人,定能遇事呈祥,化险为夷的。”元妙依然不急不缓地说道。
“摧锋军只有兵三千,战船不足五十艘,即便全军出动又如何抵御刘深数万大军!”江璆也被气着了,急赤白脸地道。
“殿下大智大勇,敌数倍于他又能奈何?”元妙轻笑道。
“大师之意,殿下会安然无恙?”应节严气极反笑道。
“唉,岂止如此!”元妙却叹口气道。
“大师此话怎讲?”江璆纳闷地问道。
“殿下经此一战,也便随了你们的心愿,却是苦了他啦!”元妙看看远方道。
“还请明示!”应节严和江璆对视一眼,正色问道。
“你们二位的意思谋划许久,便是欲将朝廷逼往占城,独留殿下与琼州主持复国大业,来日登上九五之位吗?但你们棋差一招。”元妙冷冷地说道。
“即便我们有此想法,殿下若是击败刘深,定会迎太后和陛下回琼,又怎能随了我们的心愿?”应节严愣了下又问道。
“你们千算万算,却棋差一招,没有想到朝廷会败走七洲洋。而殿下却只凭直觉便断定你们有事,用了一夜就猜测出二位想做什么。且比你们高明,很快推演出朝廷败走的方向。”元妙轻笑道,“殿下不想你们为了他而名节不保,坐实了谋立的罪名。又不想眼见太后和陛下落于鞑子之手,才先行率摧锋军出战。若殿下以一军之力尽歼刘深,定然朝廷上下震动,朝廷本就怀疑有人欲借殿下之名行谋立之事,他们自知实力不济,又怎敢上岛,这岂不是做成了你们想做而又没有做成的事情!”。
“那大师又怎知殿下必胜呢?”江璆有些尴尬,咽了口唾沫问道。
“殿下行事一向谨慎,从不作无把握之事,虽然事出仓促,但以殿下的聪颖定会想出万全之策。且他在临走时曾留书给蔡完义和刘洙,定会藏有后手,若事不可为,也会救出太后和陛下后全身而退的。”元妙说道。
“那你为何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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