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饱。但此次出海日久,又连番接战,携带的粮食和淡水以所剩无几。而这些又先得紧着蒙古人和那些北人,分到我们手里便没有多少了,像我也只能是半饥半饱度日。”张魁叹口气道。
“中军里南人占了多少,你们又有多少时日没有吃饱了?”蒙古人将占领区的人口分成四等的事情一直被作为反面典型宣传,赵昺当然清楚。北人是指在早在辽代及宋朝靖康之变后留在北方地区的汉族人口,历经百年后对大宋的认同感已然很少,因而为蒙古人信任;而南人则是蒙古大举南下后侵占的江南地区上的汉人,并不为他们所相信,只是视为奴隶,地位最低。
“禀殿下,在离开井澳后粮食便供应不上,虽有些许缴获,可都被蒙古人把持着,而现在又过了六七日了。鞑子不识水性,因而水师之中多是收降的南人,前军中能占到六成左右,中军应该更多。”张魁想想言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赵昺叹口气道,而刚才的这场胜利也让他觉的索然无味了。
“殿下,前两年,小的还是那张世杰麾下的一名小兵,可他却一败再败,让人难以信服。若朝中有殿下这样的领兵之人,我们又何必做贼!”张魁言道。
“带他下去吧,好生照顾,不要亏待他们。”赵昺对身边的侍卫道。
“殿下,若是不弃,小的愿投帅府军中为殿下效力!”张魁走了几步,突然转身跪下叩头道。
“好,待战后有愿入我帅府军,本王来者不拒,先下去歇息吧!”赵昺点点头道。
审完俘虏,赵昺心安不少。如张魁所说不假,刘深军中缺粮少水已有多日,战力必然受损。而他的军中南人保守的说也占六成,新附的降军又占半数,这些人待遇低下不说,饭都吃不饱肯定不会甘心卖命的。再者那些被俘后便被编入军中者不比张魁那些早些年便归降的宋军,他们前十几天还跟着朝廷混饭吃,现在转脸让他们打朝廷肯定心中还有所顾忌,作战时多半会出工不出力。如此一来,自己便多了几分胜算。
“殿下,哨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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