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昺想想无外乎也就这点原因了,称是又问道。
“老夫以为若是朝廷被困便应尽早组织援军前往救护,使太后和陛下免于落于敌手;如是朝廷为前往何处犹豫不决,殿下也应遣使迎驾,以免落人口实;要是第三种情况,老夫以为则说明朝廷尚自保有余,我们则可观而后动。”应节严说道。
他本来也在为朝廷可能来琼之事烦恼,但这突然而来的一场战斗已经让朝廷实力大损,帅府军的实力与其已在伯仲之间,他们来了也难以撼动殿下的地位。而太后和陛下若是有失,则表明复国再受沉重打击,不仅大业受损,帅府方面同样会更加艰难,正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迎驾则更多的是一种姿态,也可借此显示帅府实力,使朝中那些心存不良者忌惮,不敢轻易移驾琼州。
“先生如此安排甚为妥帖,但我以为第一种情况最有可能,他们两战失利,更不敢轻动,以免被刘深缠住。可不动同样危险,井澳弹丸之地难以供养如此多的军民,刘深只要围而不攻封锁海道便将他们困死。我想朝廷不会不明白形势的险恶,许是再谋划再战,因而我们组建勤王军宜早不宜迟,以防不测!”赵昺言道。
“殿下所虑正是,可我们兵力守岛本就不足,若是抽调过甚则难免出现漏洞,而广西方面伪朝平章事阿里海牙奉敌酋诏平广西,如今攻取严关,威胁静江,所过州县都有降者,不日兵锋便至雷州,与我隔海相峙!”应节严说道。
“这阿里海牙可不简单,他是畏儿兀人,出身潜邸,作战勇不畏死渐受重用,曾主政中原各府,打理政事。南侵之后,其授参知行省事,兼汉军都元帅,与刘整共掌汉军。攻襄阳率水师破樊城,劝降吕文焕;其后镇守襄阳,经略荆湖,破沿江要塞阳逻堡,致使汉江防线崩溃,鄂州失守。此后又擒我朝淮西制置使张贵,降岳州,屠沙市,升平章政事,行省于湖广。此次敌酋以其进兵广西,来着不善啊!”郑虎臣补充道。
“这厮倒是一劲敌,本王虽为广西制置使,可除了这琼州没人听我的啊!”赵昺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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