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画不惜屈膝,但其一旦落魄,那些人却又落井下石,变着法的迫害于他,竟然让一残年老人居此陋室而不得,想想让人心寒!”赵昺叹口气道。
“殿下,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应节严知道这孩子不会无缘无故的乱发感慨,皱了皱眉又问道。
“先生以为本王如何?”赵昺没有回答应节严的问题,而是抬头问道。
“殿下年纪虽小,但胸有大志,聪敏睿智,做事深谋远虑,亦有章法。虽小节有亏,但不失为少年英雄!”应节严知道自己作为师傅,本应以校正其行,纠其不端为己任,而不应随便夸奖增其傲气。但今天他发现殿下眼中有迷茫之色,言语中透着忧虑,便破例赞美了一番,当然这也是出自内心的。
“若是我某日败落,怕便不是如此说了吧?定是卫王少年跋扈,行为不端,诡诈精绝,多有不臣之心了!”赵昺玩笑般的笑笑道,脸上虽在笑,但透着戏谑和无奈。
“殿下何处此言?如今帅府军兵精粮足,甲仗齐备,士气高昂,已有与鞑子一战之力。且殿下励精图治,琼州上下也是耳目一新,官吏清明,民心趋稳,财赋虽有不足,但尚能维持,殿下又何来败亡只说!”应节严在归途中就觉的殿下变得心事重重,可为什么如此他又一时也不知为何。
“呵呵!”赵昺苦笑一声未置可否,走进堂中转而问道,“如今鞑子水军自泉州入海追击,不知朝廷能否逃过这一劫?”
“朝廷几经补充,现在拥有战船二千余艘,将士四十万,即便不能胜也应自保有余!难道殿下是担心朝廷失利?”殿下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弄得应节严满头雾水,这种情绪和说话方式让应节严很不习惯,只能他问啥自己答啥了。
“嗯,朝廷此次入海怕是难以轻易脱身。”赵昺点点头道。
“这又是为何?”应节严见殿下如此回答,他似乎找到了症结所在,急忙问道。
“我朝此前的防御重心是江淮一线,因而水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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