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扰,单门小户的移民难以立足,陵水县尤甚。”许聪听了急忙放下鱼竿施礼答道。
“嗯,那这里的土地是否适于耕种?”赵昺点点头,近日来由于大陆沿海战乱又起,许多人浮海而来避难,现在多聚在琼州地面,而那边开垦的土地有限,强行为之又容易引起争执,让他也很头疼。
“殿下,近岸之地易受风暴侵袭,一场大雨便将修起的堤坝和房屋冲垮,而内里又被俚人占据,因而深入河道两岸开垦土地尚需斟酌。”许聪答道。
“那此地可否有些特产?”赵昺对许聪的回答很满意,现在战争随时可能爆发,帅府不想与俚硐产生冲突引发内乱,因而以震慑为主,强行进入确实是不合时宜,发展经济只能另辟蹊径。
“殿下,这里的特产也只有槟榔和东山羊了!”许聪想了想说道。
“嗯,这也是条路。”赵昺沉吟片刻道。在此时的琼州海产真不是新鲜东西,随处都有,不像后世人比海里的鱼鳖都多,因此捕捞业有疍人做就够了。可田地一时又无力开垦,经济难以发展,便留不住人,只能从稀少的东西上下功夫,“槟榔是琼州重要的贸易物品所在,不愁售卖。而东山羊乃是岛上名产,现在只军队采购便供不应求,以后迁琼的人会越来越多,谁不吃肉呢!而这林间、山地尽是荒芜之地,尽可放牧。”
“殿下所言有理,但农为根本,种树养羊会不会是弃本逐末呢?”许聪听了想想道。
“以农为本也要因地制宜,不可拘泥于此。”赵昺摆摆手道,让人能吃饱饭确实是件大事,可没有田可耕却硬要为之,岂不是笑话,但他却不能如此说,“琼州荒地甚多,适于耕作的土地也未得到开垦,而他们那里却不适于种树养羊,如果各取所长,相互补充,各州县都得以发展,岂不更好!”
“殿下此说甚善,此举互利互助,你有粮吃,他有肉吃,各处皆能受益!”一旁的应节严听了会儿,觉得这暂时确是条出路,一锤定音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