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阶级,明军法。乃是入帅府的每人必知的,你这个一军统制就这么遵从的!”不提国法军纪还罢,说起军法老头儿更为气愤。
“卑职触犯铁律,甘当军法!”韩振在应节严的步步紧逼下,居然无从分辨,心一横咬着牙大声道。
“呵呵,甘当军法!你真以为在你右军的营盘中,本帅便奈何不了你吗?”应节严怒极反笑,面色一素道,“来人将他绑了,以正军法!”
“遵命!”
“你们来!”应节严抬手制止了欲上前拿人的亲兵,指着刚刚与韩振一同整理菜地的几个右军士兵道。
“殿下……”吴士瑛心中暗怪韩振不识时务,闹脾气也不分跟谁。可眼看事情真的闹大了,真把他杀了自己上位倒是好事,可却也知其是有本事的人,就为这么点事便给杀了,实在是可惜,而在这儿也只有殿下的话抚帅还能听的进去,因而想张嘴为其求情,却被殿下一个眼神制止了。
“谨……谨遵帅命!”几个士兵早被这场面骇住了,可让他们亲手绑了自己的统制,还是有些犹豫,但相互对视一眼后齐声颤声道。
几个士兵手脚发软,可还是上前从应节严的亲兵手里接过绳子,面带愧色跟韩振道声得罪,两人便抓住其手臂按住,一人抬脚踢在其半立的另一条腿弯处,韩振受痛双腿跪地。又有两人踩住他的脚踝防止其起身,又有一人拿着绳子抹肩头拢二背便上了绑绳。毕竟是绑的自己顶头上司,几个人面色苍白,大汗淋漓,竟几次拿不住绳子。
而韩振虽面如死灰,但眼中流露出悔意,显然觉得自己死得不值,可倔强的性格让他不肯求饶。不过其也没有反抗,任几个人折腾,即便被弄疼了也不吭一声。周围的围观的右军军将一时也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都看向吴士瑛,可他却被殿下压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韩振被一下下的捆个结实。
“先生,这只是些许小事,还是……”赵昺知道应节严如此既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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