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歪处想。
“江翊善稍安勿躁!”高应松让江璆重新坐下道,“因为与翊善断绝消息多日,众人皆以为你是率军出走,叛离了帅府,要采取断然措施予以镇压。但被殿下以情况不明而暂时压下了,他不相信翊善会背叛帅府,并加派人手寻找。后有一队人马躲过了截杀才带回了翊善在雷州的消息。”
“信使遭到截杀,这是何人如此大胆?”江璆愤然道。
“还能有谁啊?由此殿下猜测翊善被人设计了,目的是想分裂帅府,引起内讧,从而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高应松反问道。
“可恨,吾如此待汝,汝居然要陷吾于不仁不义之中,真是可恨!”虽然早已想到可能是曾渊子捣鬼,但听旁人说出,江璆依旧愤然,但其中又夹杂着些许无奈。
“殿下知道翊善乃是重情重义之人,因此判断可能被宵小利用,从而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唉,我愧对殿下,愧对帅府啊!”江璆叹道,“不论如何我已经触犯国法军规,甘受处置,绝无二言,我这就随大人回帅府禀明一切,静待惩处!”
“翊善依然心向帅府,殿下一定倍感欣慰。”高应松拱拱手道,“但暂时翊善还不能回返琼州,一切还待殿下下一步吩咐。”
“也好,若需我做些什么,敬请高大人吩咐!”江璆还礼道。
“殿下吩咐,翊善不要有任何举动,只需静观其变,切勿打草惊蛇。”高应松言道。
“殿下是不想放过曾渊子?”江璆一听便明白了殿下的意思,但觉得一切事情皆由江家的事情而起,心中还是有丝不忍将其置于死地。
“翊善,不是殿下不肯放过他,而是其不肯放过你。”见江璆被曾渊子害的如此狼狈,却还欲为其求情,感叹江家的忠义的同时又觉他还认不清当前形势,不想他因一时之仁而误了事提醒道,“昨夜曾府连接派出几队人马出城,分赴高州、雷州军,还有一路乘船出海,向东南去了。想必翊善也应想到其欲何为!”
“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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