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和海南都是重灾区,历代医生也设法诊治,取得了无数验方,但到了大宋朝还是没有彻底治愈的法子。
而赵昺现在也不知道是否该感谢老天,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前正是中国在疟疾治疗方面取得突破性进展,研发出抗疟新药青蒿素,并获得诺贝尔奖金的时候。当然以国人的心性这么好的事情没有不大肆宣传的理由,而他也正是在铺天盖地的这方面的资讯中进一步了解了疟疾,知道了青蒿素的发现也是来自于古人的记载。
赵昺也清楚青蒿素是提取物,别说现在没有生产条件,便是给他一套现成的试验设备自己没那本事,好歹那是两代专业人员几十年的科研成果,若是让自己个造船的给鼓捣出来,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可他明白当年奎宁发明,也是研究人员发现当地人以金鸡纳树的树皮泡水治疗疟疾后从中获得的灵感,才最终研制出成品药。
自从以自己发明的‘新药’治好了刘黻和疫船上的病患,赵昺胆子大了许多,他觉得既然青蒿素是青蒿的提取物,那么作为原材的青蒿同样也应该有治疗效果,大不了服用剂量加倍。可胆大之余,他并没有妄为,觉得还是看看当今的医生们是否知道以青蒿治疗疟疾,毕竟发明人葛洪是东汉时候的人物,距今也有上千年了,他的方子可能还有人在用。
“嗯,就是这个了。”赵昺突然抬起头透过窗户仰望天空喃喃说道,脸上竟然带着少有的虔诚。
“殿下,是这个方子吗?”郝云通凑上来问道。
“是的,效果如何?”赵昺抽出药方点点道。这是唯一用到青蒿的药方,也是最为接近原方的,是以鲜青蒿若干洗净捣汁煎汤去渣,加酒适量拌匀,然后服用。但是他记的葛洪的方子是将青蒿绞汁后直接饮用,不需煎制。且当时报道还强调制取青蒿素技术的关键是温度控制,以免药性改变。
“殿下,效果不佳。”郝云通看了看言道。
“唉,这么好的方子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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