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本王不予追究,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要怪本王翻脸无情!”赵昺肃然说道。不过他看看赵与珞明显比前些日子黑了、瘦了,还顶着两个黑眼圈,显然也没闲着,心一软决定还是给他个解释的机会。
“殿下,琼州现在的情况想必殿下也十分了解,下官治下各县官员才经过调换,而诸多胥吏多有留任,他们这些人……唉,怎么说呢!”赵与珞叹口气道,“而乡中百姓应征并不积极,以各种理由推脱不到,即便来了途中也多有逃亡,使得征募民夫的口数难以达到。”
“你的意思是下属工作不力,百姓对征募多有抵触,使得任务难以完成?”赵昺反问道,赵与珞点点头表明正是这个意思,“既然使用不得力为何不撤换,有抵触为何不解释,对于带头闹事的为何不予以惩处?”
“殿下所言,下官也是一再催促,但百年顽疾,难以一蹴而就,下官只能说是尽力了!”赵与珞无奈地摇摇头,躬身施礼道。
“你……你真当本王年幼,就拿不动杀人的刀吗?”眼见赵与珞摆出一副我也没办法,你愿意咋办就咋办的架势,把赵昺气的七窍生烟拍案道。
“殿下息怒,此事并不能完全怪赵知府,其这些日子也是四处奔走,频频下到各县催促,怎奈力不从心!”潘方见殿下震怒连忙劝说,他可是知道殿下别看年纪小,手一点都不软,其在广州杀了多少人啊?
“殿下,两位大人说的不错,并非他们不想把差事办好,只是地方不比朝堂,各司各部旦有事情只需一纸公文交待到州县,全需他们去做。事情繁琐复杂,又有强令,虽各地有所差别,但他们有三头六臂也难以招架,也需有人协助。而一旦胥吏们办事不力,则使得政令不通,难以实施。”应节严接过话说道。
“而胥吏多为形势户充役,他们没有薪饷,又要完成只派的事务,若是做事不力往往还要受到责罚,甚至因此倾家荡产,因而并非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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