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派谁去也够赵昺头疼的。如今琼州建设全面铺开,应节严作为军政一把手,自己的代言人当然是最忙的,可以说琼州一日没有自己可以,没有老头儿不行;邓光荐直接便出局了,以其的性格别看现在说的好好的,去了恐怕话不过三句就得跟人吵起来,他觉得其能不能活着从雷州回来都难说。
整军现在也正是紧要关头,军司赵孟锦肯定是离不开,而派其前去便有征讨的意味在其中,容易引起误会;仓司蔡完义正忙着筹建仓廪,储存、分配物资,而如今正是雨季,再不给自己划拉来的那些东西找个窝儿就都发霉了,而其出身太低,与曾渊子这种资历深厚,曾位居宰执的人打交道地位还不相衬,天然的处于弱势;漕司主官江璆不在,由潘方这个副使代管,忙得也是脚打后脑勺,再说他是副官,去了倒是真像慰问了。
赵昺掰着手指头算来算去,也只剩下宪司的高应松了,不过他也够忙的。琼州这地方天高皇帝远,不是贬来的,便是发配来的,要不就是没后台的,到了这儿荒蛮之地谁没有点情绪。当然你也不能指望他们都有李纲、苏轼和胡铨、李光他们的情操和胸怀,肯定是混日子的多,干事的少,哪个衙门都是积案如山,只清理历年积压的案件都够他忙的。
但相对来说高应松还算是轻松的,且其曾在朝中任职,历任国子监丞,权礼部员外郎,翰林权宜,后被提升为中书舍人、直学士院、权工部侍郎,端明殿学士、签书枢密院事,兼参知政事等职。地位和资历与曾渊子相当,不会有看其眼色行事的事情发生。还有高应松在元兵攻陷临安前,满朝文武官员纷纷奔逃,留者仅有九人,其正是其中之一。
人们都知道做贼心虚这句话,曾渊子在临安城陷之前逃跑,而高应松却不畏危险坚立朝堂。两人见面只怕一句话不说,曾渊子就先矮了半头,气势也弱了八分,根本强硬不起来。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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