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俩人齐声说道,他们也是头疼,这事儿处理不好必然会引起一系列的麻烦,而殿下却往往能出奇制胜。
“本王想给他们请封升官!”赵昺笑着说道。
“升官?!”两人又是异口同声道,不过嘴张的有点大,能吞下头驴。
“殿下,此事关系到帅府危亡,切不可开玩笑!”应节严正色地道。
“殿下,他们所为已触犯国法家规,理应严惩,怎能如此……太过荒唐了吧!”邓光荐甩着手说道。
“两位先生听我说完!”赵昺给两人续上茶道,“刚刚我们也已议过,派大军过海容易引起朝廷的误会,激起兵变;而派使者前往联络,又被曾渊子截杀,难以勾联。再有解决此事的时间拖得越久,后军便在雷州滞留的越长,曾渊子控制着广西税赋,他便可从容拉拢分化瓦解后军,最终被其收为己用。江翊善久留不归,而先生也说曾渊子为人狡诈,最善揣摩人心,天长日久难免被其蛊惑难以自拔,从而铸下大错难以回头。”
“殿下考虑的是,咱们必须要尽快解决这件事!”应节严点点头道,“那殿下这个升官计又有何讲究?”
“正话反说!”赵昺做了个鬼脸道。
“这有做何讲?”邓光荐更糊涂了,皱皱眉问道。
“本王会向陛下上书辞去制置使一职,并保荐曾渊子接替此职。同时朝廷为江翊善请功,举荐其兼任广西南路沿海防御使。”赵昺笑笑说道。
“殿下要让出制置使大权,若是落在那无耻小人之手岂不祸国殃民,再者江翊善万一执迷不悟与其勾结在一起,那就断了我等后路。”邓光荐脸涨得通红急道,显然是真急了。
“殿下是欲以退为进?”应节严却没有那么激动,他知道殿下做事一向不吃亏,肯定留有后手。
“不,是反守为攻!”赵昺摆手道,“本王说让给他,可决定权不再本王手里,而在陛下和朝廷手里。但笔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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