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殿下来说其实也是名誉大于实质,更多的是想以此为名号召天下兵马勤王军的。可说它大,并没有旨意授予权限。管了管不了枢密院和殿前司谁也说不清;说它小,这头衔却是太皇太后亲赐,当今皇帝又下旨确认的,有着钦赐的牌子意在代表皇帝行事。按例应该比其它各部司高上一等。
“殿下,靖康年间金军南下,时高宗皇帝曾被授予天下兵马大元帅之职,统帅天下兵马勤王,时只有兵马数千。但在收拢了两河和山东各路兵马将他们皆纳入麾下,才有了中兴之事。既然没有明旨,殿下效仿当年高宗皇帝之例收编各路兵马并无不妥,即便朝中有人非议,我们也尽可以此争辩。”应节严沉吟片刻道。
“既然如此,我们就给来个糊涂僧断糊涂案,如今有报朝廷船队正向广东靠拢,广南东路制置使张镇孙大人也正率一应官员星夜来此,未免夜长梦多,先生便以帅府名义拟一道公文给摧锋军并上报朝廷。征调摧锋军马发部前往广南西路助帅府收复失地,镇压盗匪。然后让他们于明晚登舟以护送前往琼州船队为名即可离开广州。”赵昺听明白了,既然没有规定咱们就按惯例乱着来,反正这兵荒马乱的,朝廷自顾不暇也不会在乎千把兵丁的去向,即便有人想追究,自己在琼州天高皇帝远,他又能拿自己怎样。
“好,殿下此议妙极,我们帅府是借调而不是收编。至于何时让他们归建,那就要看战事如何了。”应节严听了捋捋胡子笑道。他虽不明白‘糊涂僧断糊涂案’是啥典故,但也明白了殿下的意思是刘备借荆州——有借无还了。
“是啊,如此一来不仅堵住了他人之口。又得一支强兵,殿下真是妙计!”邓光荐也赞道,心中却也暗自佩服殿下有担当,他也帅府的名义下公文,却没有假借安抚司之手行事,等于将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这份胆气不是谁都有的。
“两位先生,咱们在广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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