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缺的就是年轻将领,其只有二十六岁,正好可以填补空缺。
“殿下。在下可以辞去佥事一职,再入帅府军。”陈任翁有些急了,出言道。
“陈佥事,那也不可!”
“殿下是嫌麟翁无能?”
“陈佥事。本王拒绝并非如此……本王在甲子之时曾与张枢密副使有些嫌隙,话只能至此!”赵昺犹豫了下说道,“你就在府中安心静养,不要作他想,本王还有些事情。这便告辞了!”
“郝院长,殿下和张副使为何起了争执?”送走了王爷,陈则翁问收拾药箱的郝云通。
“唉,此事说起来气人!”郝云通叹口气道,“当时殿下收留了众多义勇,朝廷以存粮紧张为由不予拨付。眼看粮食将要耗尽,殿下便倾尽所有遣人前来广州购粮,好在赶在陷落前买回了两船粮食。粮船却在入港时被郢州军拦截,要强取粮食,被殿下派人夺回。两府因此生嫌。此后张副使又想谋取,被殿下识破诡计,其不但没有沾到便宜,反而被殿下教训了,导致两府进而交恶。”
“哦,还有这种事情?”陈则翁不敢相信地道。
“当时我就在府中,此事千真万确。殿下出镇琼州传闻也是张副使一力主荐,其就是存心报复,要将殿下赶出朝廷。”郝云通边说边不住摇头,背起药箱叹着气也走了……
送走了两人。陈则翁让下人收拾了,便将人全部打发出去,又关上门,兄弟相对而坐同时叹口气。他们明白了殿下不肯接纳的根儿在哪里了。陈任翁的广东兵马佥事当初正是张世杰任命的,而殿下和其起了冲突,自然不便说了。
“真是岂有此理,一个当朝宰执竟然敢软硬兼施算计一个孩子,真不知耻!”陈任翁沉默片刻气氛地道,“兄长。殿下不肯接纳我是不是担心张副使再寻他的麻烦?”
“你错了,殿下不肯接纳你绝非是怕了他。”陈则翁摇头道,“你想殿下只凭手中的一群义勇便敢抢回粮船,又施计反制,他岂是胆小之人。如今手握数万雄兵出镇一方,更不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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