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打圆场道,又将马屁反拍回去。众人见殿下如此也只能连称不敢,但大家心中都很受用。连邓光荐也撇了撇嘴角,而他才是里子、面子全有了。
接下来又议了招募士子,征辟贤士前往琼州效力的事情,大家都以为很难,因为那里一直被人视为传统流放之地。即便想去也会因为名声太恶而拒绝。随后赵昺再次强调此次筹措的军粮必须能达到十万人两年之用,只能多不能少;另外铜、铁、皮革、硝磺、战马和船只等军用之物是多多益善,将抄查的金钱消费殆尽也在所不惜。
众人对殿下所言十分不解,不知为何要筹集如此之多的物资,纷纷质疑。而这些只有应节严最为清楚,他知道殿下是在为最艰难的日子做准备,一旦如其所言蒙古人迅速平定内乱转而再行南下,便会彻底清除反抗势力,琼州也不再是独善之地,获得物资补给的渠道将被截断。尤其是粮食等军用物资获得将更加困难,那时便是有钱也难以换来东西。
可这些事情殿下又不便言明,应节严只能以局势若是恶化,以保证朝廷撤离所需为由搪塞过去。最后他又通报了军中有军兵私自外出生事的几个案子,虽不是杀人越货,****妇女的大罪,可影响了帅府军的声誉,已自上以下都给予惩处,并赔偿了受害者的损失。他再次强调各部一定要严加约束士兵,不要因为小恶不惩。酿成大祸,届时人头落地悔之晚矣……
“殿下,请留步!”
“哦,瑞州先生。可是陈佥事病情又有变化?”议事完毕众人散去,赵昺刚想离开,听到有人喊他,转身一看原来是陈则翁匆匆走过来,心中一紧问道。
“殿下挂念了,舍弟已经好转。”陈则翁听了连连摆手道。又施一礼,“殿下,在下已在府中叨扰多日,今日一则向殿下再行谢过,一则是向殿下辞行。”
“先生要走?是府中照顾不周,还是听到了什么闲话?”昨日赵昺刚刚去看过,连带‘指导’郝云通给其换药,以他看感染虽已控制住了,但他心里还是没底儿,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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