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还真是富庶!”赵昺翻看着近日的战果,仅前天和昨天两日便杀了近二百人,这些都是参与献城投敌的叛逆和附敌的官员。而现在城中还有近千人待决,其中多是通敌、资敌的商贾及隶属于蒙古人的商队和蒲氏的旁支。而现在抄家所得便折合铜钱千四百余万贯,粮食二十万石,扣押了大小海船四百余艘,其中宅田、商铺还未计算在内。看到这些数字赵昺已经不能用震惊这个词来形容了,可以说是欣喜若狂,只抄家筹得的款项已远远超过了他的预估。
在前世赵昺也知道宋朝富庶,但这个概念很抽象,对于大宋GDP超亿也颇有争论,捧者有之,贬者也有之,可谁也不否认大宋钱多。而他对大宋的第一感觉却是穷,自己这个王爷穷倒也罢了,******也穷的叮当响,全靠各地勤王的旧臣接济过日子,从未体会到钱花完的酸爽。
当赵昺决定打广州时也是忐忑了很久,一是担心自己能力不济,打不下来;二是害怕费了半天劲儿一无所获。但想着广州是繁荣了数百年的大港,史称其中富商云集,家产十万贯以上者比比皆是,资产百万者也不足为鲜,那些从事海外贸易的富商年收入可达千万贯。而府中的那些人提到广州也是赞不绝口,说那是仅次于临安的繁华之地,于是还是下了打的决心。
赵昺琢磨着广州虽然在泉州崛起后已不比前时,又经历了两次易手,肯定会有损伤,导致资金外流。可瘦死的骆驼总比马大,筹款总比其它地方要容易些,却没想到这些地方豪强,贪官污吏会有如此厚的家底,只抄十几家为首的所获便如此丰厚,而这些还是劫后所剩下的,看来史书上的记载还是靠谱的。
想想自己从赵若冈家里弄了不到百万贯还沾沾自喜,藏着掖着的怕人知晓,真是可笑的很。瞅瞅清单上还有为数不少的‘肉票’,赵昺觉得自己心跳加快,眼睛发绿,如果将这些人再做了,岂不是富可敌国,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不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