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不礼貌了,紧跑两步闯进屋去。
“陈佥事如何?”赵昺进屋便问道。
“哦,殿下!”坐在病床前的陈则翁突然见到殿下闯了进来,愣了下伸手擦掉脸上的泪水。赶紧起身见礼,屋子中其他人也赶紧施礼。
“瑞州先生不要着急,慢些说!”赵昺看其眼中尽是血丝,发髻散乱,人憔悴的不成样子。急忙扶住他说道。
“多谢殿下挂心,舍弟入府后经危郎中治疗后,当天略有好转,但昨日又突然加重,一直昏迷不醒。危郎中看过后开了药却已经喂不进去了……”陈则翁说了两句便说不下去了,低声抽泣道。
“郝主事,你们就没有什么办法救人了吗?”赵昺转向立在一边的郝云通道。
“殿下,属下无能。危先生都说药石已然无效,能否活过今日只能看天意了。”郝云通低声道。
“我看看!”赵昺想想也是,郝云通就是个蒙古大夫。全凭自己的信任和提拔才上位的,危氏兄弟都没办法,其更是白搭,说着他上前去看,却忘了论医术自己还不如眼前这个蒙古大夫。
“殿下,不可……”陈则翁吓了一跳想去阻止,却被郝云通拉住了。
赵昺瞅着躺在床上的陈任翁就难受,其双目紧闭、牙关紧咬,嘴唇干裂,身子还不由自主的时不时抽搐一下。露在外边的伤腿泛着青色,肿胀的更为厉害。他又伸手摸摸其的额头,热得烫手,烧的很厉害。已经处于昏迷状态。
看这个样子,赵昺知道陈任翁这是因为伤腿感染没有消炎引起的并发症,但是到了什么程度以他那点医学常识是看不出来的。可他知道要是在现代这还真不算生死攸关的大病,几支青霉素也许就能让其活下来,可是现在别说青霉素,人们连细菌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细菌?!”赵昺猛然想到了什么。没有发现细菌不等于没有细菌,自己总不能看着他死,行不行总得试一试,也许会像在疫船上发生奇迹呢!
“郝主事,替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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